“啊!”
又是一道枪响,傅怀斯抬枪废了格里布的一条腿。
“傅!怀!斯!”
格里布倒在地上,嘶吼着:“你疯了?!”
几十个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傅怀斯和他怀里的女人。
秦绪和周力迅持枪法回击,半点不惧。
傅怀斯侧眸,睨他一眼,“你该庆幸给你留了一条命。”
“给我准备的礼物,我带走了。”
格里布不出声,无人敢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人嚣张离开。
满地血腥冷却,形成血黑的硬痂。
格里布看着西勒的尸体,愤恨地闭了闭眼。
“给他家人打一笔钱,葬了吧。”
-
武装基地内,久违地传出了女人的哭声。
傅怀斯这笔账,算得沈鸢几乎下不来床。
直升机降落之后,男人便拽着女人进了房间,一天一夜没能出来。
门缝中,男人抱着娇小的东方女人抵在墙上,连衣服都没脱。
高大的身体把她覆盖得严实,只能看到缠在男人腰腹上的细弱小腿。
“呜呜。”
大概是被欺负的很惨,完全压抑不住,喉间出急促的,细细弱弱的哭声。
“哭大声点!”
男人半点不心软,手掌盖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存在。
他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白而薄的皮肉霎时间就染上了一层嫩生生的娇色。
“跑啊,我看着你跑。”
鸢鸢哭唧着抱住男人的脖颈,细腿无力地缠在他的腰腹上。
娇小的人像是被钉死在墙上一样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