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音挂了电话直接和周父几人说,“我有两个长辈那边有点事我需要过去看看,周渠这里只要没有把我布置的这些东西毁掉就不会有事,我那边事情处理完就回来。”
怕两位老人会等着急,芜音交代完就匆匆开门离开。
“小芜音~”
赵奶奶大老远就看到芜音的身影,忙开口喊了她一声,还和她挥挥手。
芜音跑了过去,一眼落在两人身上,“果然又有阴气。”
但是因为有符纸挡着,所以阴气没有染上两人,但是芜音嗅觉过人,一靠近两人就能闻到那种令人生厌的味道。
“赵爷爷,赵奶奶,你们那个朋友现在是什么情况?”
芜音问,“可有可疑之处?”
“那是我老战友,我们都认识几十年了,当年在前线他还替我挡过一次子弹,我们和亲兄弟没有半点区别。”
赵爷爷提及这个老朋友就满脸担忧,“他这是被邪祟缠上了?”
“没亲眼看到不能确定。”
芜音摇摇头,又问,“有他老人家的生辰八字吗?”
赵爷爷摇摇头,“他是孤儿,小时候是在收容院长大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生的。”
几十年前农村女人生孩子很少有去医院的,所以当年政府通过医院的生产记录也找不到孩子父母的相关信息。
孩子又是在火车站被人现送到警局去的,因为找不到孩子的父母,所以就被送去收容院抚养了。
“那我得亲自去到人的跟前看看才知道是什么情况。”
芜音说完,便问,“他是怎么来的医院?送到医院来之前有什么异常吗?”
赵爷爷想了一会儿才开口,“他住院前一日我们还一起约了去钓鱼,他临时爽约了,说是感到身体乏重,还畏冷,可能感冒了。”
“第二天他就因为突然昏迷送到医院抢救,听医生说,在抢救室的时候心脏都短暂停止过,十分凶险。”
“我们昨日来看望他的时候他还在重症病房,人也没醒,我和赵禹奶奶换了无菌服进了重症病房和他说了一小会儿话。”
“昨天很晚了我们收到医院的电话,说他醒了,所以早上我们就赶紧过来看望,没想到刚进病房符纸就开始烫,隔着衣服都能让我们感觉到的程度。”
赵奶奶叹气,“可惜我们刚找了有急事的借口出来了,这会儿再带你回去也实在说不通。”
“你们医院有熟人吗?我或许可以假装护士进去?或者这位老同志有没有儿孙,我当是他儿孙的朋友一起去看望他?”
芜音出了两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