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开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说:“贵叔,我那砂锅上还炖了一只肘子,咱们就别吃下饭了,到我那屋里我敬你一杯。”
贵叔点点头:“好啊,也尝尝你的手艺。”
两人把自己的东西都用热水烫好清洗干净包在毛巾里,装进背包。
这院子里面的这些锅碗瓢盆自有帮忙的人来收拾。
来到何雨柱家中,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
李富贵说:“你这手艺是真不错。”
“比起您老还是差远了。”
何雨柱之前已经切好了肉,又炒了鱼香肉丝和蚂蚁上树两道川菜。
开了一瓶老白干,给李富贵满上,双手端起来,恭敬的说:“贵叔请。”
李富贵接过来,笑道:“好孩子,不用这么客气。”
“应该的。”
夏天天热,屋子的门窗都打开了,两人就坐在门口吃喝起来。
饭菜的香气也随着弥漫出来,引得众多人侧目。
易中海恨的牙痒痒,这贾家都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傻柱倒好,不给帮忙就算了,还吃着肉,坐在一边看戏。
不过乱摊子还需要收拾,安排院子里面的人把桌椅板凳各种杂物归类还要给送走。
亲戚不多,只有中午这一顿饭。
等李福贵和何雨柱两人吃饱喝足,易中海车才拿钱过来,说:“李师傅,今天一共是7桌,给你七块钱。”
之前何雨柱也打听了,这种专门做红白喜事的橱子,一般是5毛钱起步。
看自己的厨艺,如果打出了名声,做的菜好吃,单桌的价格就越贵。
李富贵手艺虽然好,不过开的价太高,没有人请他了,所以只能接到一元一桌的席面。
洪鹤年主打的是川菜,虽然手艺高,但是普通人一般红白喜事都用的是京菜,所以出门做菜的很少。
不过只要出去单价基本上在三到五元,做一次席面相当于一个月的薪水了。
毕竟是八大楼里面的主厨。
李富贵接过钱,转手给了何雨柱两块钱。
易中海气的扭头就走,原本想让傻柱免免费帮忙的,这反而让他赚了两块钱,真是气坏了。
何雨柱连忙推辞,李富贵真心实意地给,推辞一番后也就厚颜收了下来。
两人继续吃喝,李富贵也有时间教授一些小的技巧。
何雨柱的经验是蹭蹭的往上涨。
两人吃饱喝足,一起从四合院出来,何雨柱当当然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西厢房里,几个亲戚也已经回去,秦淮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看着墙上那大红的喜字,楞楞的出神。
张婆子只是坐在那咒骂,骂了公安,骂傻柱,骂完亲戚朋友,骂四合院的邻居。
易中海劝道:“老嫂子,你就别骂了,眼下还是想办法,打听一下东旭的情况。”
张婆子这才出了口,说:“他师父,你可不能不管东旭的的事情,赶紧把它捞出来,要不然我”
易中海连忙插嘴道:“行了,这话还用你说?那是我亲徒弟。”
易中海语语气上加重了亲徒弟三个字,这下张婆子也就没有继续乱说。
一撇眼看见身穿大红婚衣的秦淮茹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前对这个儿媳妇就不满意,这果然是个倒霉催的。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自己的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娶进门。
这下好了,儿子直接被公安抓走了,连洞房都没有进,被街坊四邻看了笑话,让她的老脸往哪搁呀。
忽然起身走到秦淮茹跟前,扬起手来。
“啪。”
秦淮茹捂着火辣辣的脸:“妈?你干嘛打我?”
“还有脸问我为什么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我儿子,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能被公安抓走?”
“要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去借房子?”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话。”
秦淮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解释了。
张婆子越说越生气,又想抬手再打,易大妈连忙拦下。
秦淮茹委屈极了,只感到自己成为世界上最伤心的人,忽然站起来捂着脸哭着跑出去。
“你给我滚,骚狐狸精。”
骂过之后张婆子还不解气,哭着喊:“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