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煖俏皮地向沈熠施了一个福礼道:“多谢三哥!”
沈熠摸了摸沈煖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煖儿,不必客气!”
随后,沈熠和沈煖兄妹二人又陪着柳含烟说了会儿话。沈煖表示有些累,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沈熠也吩咐芸儿先回去准备晚饭,自己还有事要和柳含烟讲。
“熠儿,你还好吧?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柳含烟早就现沈熠有些不对劲儿,又见沈熠把芸儿也支开了,于是问道。
沈熠沉默了片刻,随即道:“娘,您之前可曾听父亲说起过东境那些退伍的将士是如何生活的吗?”
“没有,而且这些事你爹也不会跟娘说的,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柳含烟摇摇头道。
沈熠尽可能心情平和地将今日遇到杨参的事说了一遍,最后,他痛心疾地道:“娘,您说朝中那些人到底怎么想的?这些将士明明都是有功于社稷的,朝廷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待他们呢?”
柳含烟有些惊疑地看向沈熠,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熠见柳含烟不说话,这才意识到他刚才太激动了。方才那番话若是传了出去,定会被有心人大做文章,于是忙道:“娘,孩儿失言了,请娘恕罪!”
这一次,柳含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动容地道:“娘的熠儿长大了,考虑的也不再只有自己了!”
沈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郑重地道:“娘,孩儿决定正式从商了!先开一家酒楼,主打火锅和炒菜;然后开一家茶楼,推广炒茶。至于那个卫生纸的生意,就听天由命吧!”
“熠儿决定了就好,娘一定全力支持你!”
柳含烟道,“火锅和炒菜娘都吃过,味道非常不错,若是问世的话,生意一定会不错;至于你说的那个‘炒茶’,娘从未听过,不好判断。罢了,既然你都提出来了,想来也有信心,就去做吧!”
言罢,柳含烟径直走进内室,拿来了一只锦盒,递给沈熠。
沈熠一脸困惑地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放着竟是两枚颜色相同、纹理各异的玉佩,他不禁疑惑地道:“娘,这是……”
“这是掌管侯府产业的信物,纹着酒壶的是酒楼的,纹着茶叶的是茶楼的。”
柳含烟解释道,“娘之前还担心自己年纪大了,家里的产业以后无人掌管。如今你既然有了经商的想法,娘今天就把它们都交给你了,你也不用再重新开店了!”
沈熠有些犹豫,片刻后,他郑重地向柳含烟行了一礼道:“孩儿多谢娘的信任,一定会将这两处产业经营得风风火火的!”
“傻孩子,你是娘的儿子,娘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
柳含烟笑道,“酒楼的掌柜的原是你爹麾下的钱粮官,名叫许沐,为人勤恳老实;茶楼的掌柜的是娘亲自栽培的,名叫常贵,这些年也还算本分。你拿着这两枚玉佩去接手,他们自然会明白娘的意思,也会好好配合你的!”
“孩儿明白了!”
沈熠道。有了柳含烟的“赞助”
,再加上自己手中的火锅、炒菜和炒茶工艺,他相信自己日后一定会成为圣朝第一商人。不过在这之前,他还需要先去户部办理过割手续,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经营这两处产业。而且,他要想办法搞一份关于炒菜、火锅和炒茶专利凭证。作为一名现代人,他深知专利的重要性。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芸儿那丫头估计也等着急了,你快回去吧!”
柳含烟道。
“好的,娘,那您早些歇息吧!”
沈熠道。他看了看屋外,现已经入夜了。
刚出紫竹院,沈熠就就看到芸儿在门外等候。他看了看这丫头,觉得很温暖。
“来了怎么不进去?”
沈熠上前握住芸儿的手,只觉得异常冰凉,不免有些心疼地道。
“奴婢看您在和夫人说话,没敢进去打扰!”
芸儿低着头道。
“真是个傻丫头,走吧,回去吃饭!”
沈熠紧紧地握着芸儿的手,温柔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