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顺水轻蔑一笑,“那我就打到你不姓马,打肿你的脸让你变成驴。”
说着,毫不胆怯地一步迈出,闪电伸手,抓住一个砸来铁棍的混混手腕,一捏一转,混混怪叫一声,立刻松开了握棍的手。而顺子的另一只闪电般如蝴蝶穿花般接住了铁棍,同时飞起一脚,将混混向后踢去,压倒一片。
此时边上混混围拢而来,顺子侧身躲过一人拳头,手里的铁棍便如在空中泼墨绘画般舞动了起来。
一棍砸在一混混头上,反手又砸向另一个。手一松,铁棍便反弹回来,在空中打了个圈,另一只手又抓住,接着向后方一抡,打在后方一混混裆部,又翻手向前一翻,挑向前面一人下巴,又行云流水般一翻手,将左边一人打的面部开花。
同时拳脚不停,快如闪电,手中铁棍飘然写意,鸟道无迹,上下翻飞,左右变幻。顷刻间,便清了场,地下躺倒一片,不停地呻吟哀嚎。
二十多人被金顺水在顷刻间挑翻,血液顺着铁棍点点滴下,金顺水身上也被喷溅的血水染红。
他此时被彻底激起了心底的戾气,眼睛赤红,杀气腾腾,体内奔流着一股愤怒的力量,手上青筋暴起,真想此时是在古代战场,孤身杀入敌军,杀个痛快,杀个天翻地覆。
二女此时紧张的心都快跳出了胸膛,看到这些混混被金顺水瞬间打翻,不由得松了口气。正想喝口饮料压惊,只听着“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二女吓的大叫,手中的饮料也掉在了桌上,看向金顺水。
只见金顺水一个趔趄,手捂手臂,鲜血顺着手指缝隙溢出。大厅里随着一声枪响顿时惊叫连连。
“有人开枪了!”
普通民众哪里见过枪,枪声那些看热闹的彻底慌了,惊恐地叫着就往桌子地下钻,有的则吓的蹲在地上,有的相互抱着。
顺子稳住身形,冷冷地看着那马脸青年身边的刀疤大汉,刀疤大汉手里正拿着一把枪,满脸狰狞地看着他。
这枪说是枪也不是枪,是一把钢珠枪,打得是钢珠,虽没有枪的威力大,但也能伤人。
金顺水二话没说,手中的铁棍朝那刀疤脸猛地掷去,铁棍旋转着,带着凛冽的风声直奔刀疤脸面门飞去。
刀疤脸赶忙侧身,但有些晚了,躲过了头部,肩膀却没有躲过,“嘭”
地打在肩上,打的刀疤脸向后一个趔趄。
“妈的,该死!”
那刀疤脸怒骂一声,而他身边一人此时也掏出一把钢珠枪,对着金顺水也开了一枪,“砰!”
的一声,枪声再次响彻大厅。
金顺水弯腰倒退了几步,这一枪打在了他的腹部,鲜血立刻渗出了衣裳。
金顺水紧咬牙关,口中溢血,摇晃着退到二女桌前,“快……给石头哥打电话,快……”
二女泪流满面,莫玲哭着扶着顺子,“顺水,你怎么样,不要吓我。呜呜……”
何琪也是哭着掏出手机,颤抖着找到石头电话,拨了出去。
马脸青年也是在惊愕中缓过神来,他也没想到顺子这么能打,更没想到这君哥竟然如此凶残,竟然开了枪,不愧是亡命之徒。这下有些不好办了!毕竟携带枪支那可是犯法。顿时有些慌神,眼睛乱转想着对策。
不光是他,那些倒地的二十多人也慌了,“怎么开枪了!”
混子们都愣愣地看着,不知所措。而那刀疤脸揉着肩膀,冷笑一声,“能打……又怎样,还能比过枪。”
林石头正在焦躁不安,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心中一跳,一看是何琪律师打来,一种不好预感从内心升起,赶忙接听电话,电话里传来哭泣惊慌的声音,“石……头,呜呜,快来,救救顺水,他……中枪了,呜呜,快来。”
石头一听,顿时汗毛倒竖,浑身灵力不由地自行运转起来,飘落在屋檐边的雨水一道无形的力量改变了轨迹,弹飞散开。
林石头脸色阴沉了下来,沉声道:“枪?你们在哪?”
“在镇上的归……归来楼……你快来,石头!顺水快不行了。”
“等我!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