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辛博琪就知道了,他这是真喝多了,要不然能这么叫她?
拦了的士,司机问去哪里的时候,辛博琪才想起来,她不知道他住哪里。推了推他,腾椿语已经睡着了,问了好几次,才嘟囔了一句,紫金花园。
咳咳,紫金花园什么地方?本市著名的酒店,腾椿语的老巢啊,常年包了一件套房。辛博琪拖着不省人事的他,来这么个地方,她来罪了。
酒后你怎么能不乱性
从下了的士,腾椿语就完全的睡着了,挂在辛博琪的身上。辛博琪和服务生两个,好歹扶着进了房间。
服务生走后,她可就倒霉了。腾椿语躺在床上,又吐了几次,她拿着盆接着,然后又里里外外的收拾。
帮他洁面漱口,她哪里服侍过人,这会儿做了个遍。
腾椿语不是酒量不好,而是那两个人太能喝了。所以辛博琪就决定,今后坚决不让外公和爸爸联手跟腾椿语喝酒,不然受苦的是自己。
从洗手间里拧了条毛巾出来,准备给他擦身子的。腾椿语现在浑身像是冒火一样,辛博琪就怕他再出点问题,自己守寡可怎么吧?赶紧的吧,他想干什么,她都从他。
显然辛博琪想多了,一般的酒醉都会身体发热,可她不知道,吓得跟懒洋洋见了灰太狼一样。
他穿着军装,身体显得更加的挺拔俊秀,辛博琪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服扣子,脱下外套,又开始奋战那件衬衣,直到将他的上身脱光,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洁白的毛巾,擦过他小麦色的胸膛,然后是他的小腹。他常年的训练,身上几乎都是肌肉,完美的六块腹肌,腰窄肩宽,倒三角的比例。
辛博琪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有些异样,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这感觉,就和第一次见到叶迪斯的时候一样。没错,她现在想把他给睡了。
算趁人之危吗?他喝醉酒了。可,结婚了不是么?
辛博琪这边还在害羞的思想挣扎,腾椿语忽然动了动,然后就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细碎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让她那张瓜子脸,莫名其妙的红了。
腾椿语眯着眼睛,勾唇而笑,微微扬起的四十五度,让这个男人魅惑至极。
辛博琪的双手抵在胸前,这种事,她看过,想象过,可还真的就是第一次做,难免紧张,难免不知所措。
腾椿语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下面,熟练的两三下剥光了她的衣服。她柔软的胸,挤压在他的胸口,她不安的乱动,更加速的撩起了他的。
其实辛博琪在想什么,你丫敢脱我衣服?老娘还没扒光你呢!她不甘示弱,于是伸手去扣他的皮带,奋战在他的裤子上。
她这边还没得手,腾椿语的唇就压了下来,直接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让她依附着自己。
男人修长的手,自然而然的抚摸上了她的蓓蕾,真真是吹弹可破的肌肤。嫩且滑,怎么能让男人不消魂?他轻轻的捏着她的蓓蕾,偶尔还会用唇咬一下,不疼,但是绝对勾人,引得她惊叫连连。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滑进了她大腿的内侧,沿着这条曲线,扣住了她白皙的臀部揉捏着。她的身子很软,就像是一团棉花,能让你一下子陷进去。
腾椿语的动作很缓慢,讯息渐进,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蝴蝶骨,慢慢下滑至乳间,享受着被两团棉花夹在中间的感觉。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滑至了她私密的花园处,徘徊在门口,引诱着她。
辛博琪能就这么示弱?她懊恼着,这个男人是高手,这过程中,完全是他在主导,她一直被冻。可怜的她,到现在都没有解开他的裤子。她不过想看看鸟儿,有这么难吗?
腾椿语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可是谁想,他弄到一半,眼看就要解开皮带了,他却突然趴在了辛博琪的身上,几乎是立刻,就传来了他轻微的鼾声。
竟然,竟然就睡着了?辛博琪想杀人了!这男人太过分了!自己没有魅力吗?进行到一半,就睡了?
其实,从他开始傻笑的时候,辛博琪就该看出来,他醉得厉害,这会儿完全是在梦游的状态,人家游的累了,自然就睡了。
只是可怜辛博琪,赤身的拥抱着一个半裸的男人,躺在酒店柔软又暧昧的床上。被死死地压着,她连动都没得动,想推开,又没那个力气。
咋办,睡吧,就这么睡。
合法夫妻不算偷情1
八点阳光,是一日之中最柔软的时刻。从皑皑的纱帘穿透进来,将你笼罩在其间。
女子散乱的黑色长发,开在洁白的枕头上,她的睡颜安详,似乎在做一场华丽的梦。她的身上依附着一个男子,侧着脸,露出半张俊俏的容颜。他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双臂紧紧的抱住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
被子掩盖住一半,男子精壮的上身裸露着,小麦色的皮肤,与他身下的那名洁白女子,形成了鲜明,但是却暧昧的对比。
腾椿语从这一片暧昧中醒过来,头痛欲裂,他确实喝多了,他只记得辛博琪的外公和爸爸送他出门,其余的记忆,竟然像是被抹去了一般。宿醉果然不是一件好事。他动了一下,脖子有些僵硬,大概是一晚上没有换过姿势的原因。身下柔软的一片,腾椿语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还穿着裤子,那么就是没发生什么了。他不可能强悍到,穿着裤子也可以做。腾椿语轻柔的抬起头,打量着那个还是熟睡中的女人。
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唇角微微的上扬,轻轻地咬着粉嫩的下唇,脸上飞升两驼红晕,甜美的样子,如同童话里的睡美人,在等待着王子将她吻醒。
腾椿语算不算王子,这谁也不知道,可他那时确实去吻她了。他喜欢宠着她,这个小女人哪里吸引他?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些时候,地点和时间恰好了,那么你视线一米之内,恰好看到的那个人,你就想要对她好。这,是个魔咒。
辛博琪睡梦中觉得很渴,正在这时候,有一股甘甜的果汁注入了她的嘴里,她本能的吮吸着这甘甜。双手也跟着抱住了,那梦中的“水壶”
,吧唧吧唧的喝起来。
腾椿语哭笑不得,挣脱了她的钳制,可那个小女人似乎不满意,闭着眼睛,胡乱的挥舞着,似乎要将他抓住接着喝水。
腾椿语终于笑出声来,“小祖宗,知道你渴了,我去给你倒水去,我的口水不能喝。”
这一句话让辛博琪猛然惊醒,可她又不敢睁开眼睛,你晓得她有多尴尬,她梦里的那个水壶,竟然就是腾椿语。她死死地闭着眼睛,能拖一刻,是一刻。
腾椿语笑着起身,走到外间倒了杯水端进来。
“我知道你醒了。”
他直接道,腾椿语早就看出她,现在是装睡,他知道那个脸皮厚的小女人,此刻在害羞。呵呵,她也会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