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宋组长帮我脱好不好?我手指还在身体里,不方便呢。”
柳昭然语气有些洋洋得意,甚至说话间,手指还配合地在密处上挑。穴腔内的海绵体被顶弄,宋南音倒吸一口气,连带着,抓领口的手也跟着抖。
“你…你故意的对不对。”
宋南音眼尾透着媚情的红潮,在情动中,她整个人像是秋末火红的枫叶。将那之前的青涩彻底挥发了去,蜕变为热烈的艳红。
柳昭然看着宋南音额角汗水滑落的轨迹,觉得喉咙有些干渴。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发情期是不是也被宋南音那点可怜的信息素牵引出来,否则她为什么会这么渴望亲吻?
只要吻住这只不懂浪漫的小狮子,就不会那么渴了吧。
“如果宋组长问的是让你舒服这件事,那么,我应该是蓄谋已久,刻意为之。”
柳昭然轻笑着,浴袍还没被脱掉,干脆帮了宋南音一把。
她挺起肩膀,用空余的手扯掉身上的束缚。
相同的是,她也没有穿内衣内裤,两个人赤诚相待。
柳昭然的身体是好看的,也是极美的,宋南音早在之前就见过,也“品尝”
过了。她身上有一种矛盾感,这是宋南音在相处之后总结出来的规律。
在许多人眼中,柳昭然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她圣洁,禁欲,优雅,白色和她最是相符。
大多数人看到她,脑中想象的画面是静谧咖啡厅的角落,白色的衬衫与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布料上的光痕。
亦或是交替而来的清晨,第一束光影还未透入屋内。白色床单上,光洁无暇的裸背与搭在腰上的凌乱被单。
柳昭然太有欺骗性了,所有人都不想不到,她外表之下,气质之外,骨子里会是这么一个又坏又骚,还十分心机的黑心莲。
宋南音就知道她是有预谋的,不然为什么浴袍里会放着指套?可恶,聪明到让人生气。
“你…好好的人,你偏要长个嘴。”
宋南音轻哼着,身体又软趴趴得跌入床榻间。听她这么说,柳昭然不生气,反而笑了。
她俯身下来,两个人的身体终于可以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没有烦人的浴袍带子,没有略显粗糙的棉质布料。以最原始,也最舒适的状态,彼此相贴。
“可是,如果我没有嘴巴,怎么让宋组长舒服呢?被含着乳头很舒服,舌吻也很舒服,还有,用舌头去舔那里,也会很舒服的。”
柳昭然意有所指,宋南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却懒得在这时候给她分门别类的对应好。
“谁要和你接吻,你…唔!”
宋南音没说完,柳昭然已经用嘴堵住她凶巴巴的嘴。柔软的唇贴靠在一起,迫不及待得攻城略地,舌尖作为先锋,最先深入敌营。
柳昭然的吻技其实不差,虽然宋南音是第一次接吻,她无法对比,却可以从自己的感受中拎得清楚。
柳昭然的气息很香,周围到处都是她身上的香味,而她的吻,不仅香,还掺了淡淡的薄荷清凉。
柔软的唇与自己的碾磨,舌尖一挑一挑的,在她的口腔中肆意玩耍。与吻一同来的,还有她动起来的手指。
细长的指节一寸寸入了她私密的地方,给宋南音的是陌生却又熟悉的体会。比自己弄的时候,要舒服太多了。
柳昭然的手指像是零活的器械,却又拥有人的智慧与敏感。它在幽窄的内穴一下下抽递,时而深,时而浅,时而快,时而慢。
诚然,她的角度也并非单一的。指腹弓起或下陷,旋转或是侧刮。几乎要把自己的那狭窄的地方全数都欺负个遍。
宋南音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激烈索取,她呜咽着,现在竟然有些感谢起这个吻来。如果不是柳昭然堵住她的嘴,恐怕她会发出自己都想象不出的放荡呻吟。
“啊…哈啊…”
忽得,空寂的房间有什么泄了出来,宋南音后知后觉,竟然是自己的叫床声。
她有些不适应得抿了抿唇,像是在回味刚才那个过快离开的吻。宋南音睁开朦胧的眼,对上柳昭然的视线。
“宋组长,你平时自慰也这样吗?”
柳昭然询问,宋南音听她又提起这事,倒也没怎么尴尬。两个人都是28岁的成年女性了,自慰这种事再正常不过。
“怎么?”
宋南音微微松了下床单,因为柳昭然的速度在减慢,她也不必找地方发泄快意。
“宋组长就这样平放着腿,我不好进到更深的地方,你可以把腿分开些吗?”
柳昭然笑着问询,语气自然到像是在讨论公事。
宋南音听后,被噎了下。确实,她自慰的时候,会把腿分开很大,反正只有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可现在,柳昭然要她把腿分得大开,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手指有那么长嘛,这样就够了。”
宋南音小声嘀咕,却不曾想被柳昭然听了个一清二楚。她挑眉,干脆自己动手,将宋南音一只腿抬起,支在身体一侧,这样,活动空间自然大了许多。
“这样的问题,我要是回答长,宋组长一定会觉得我这个黑心莲又在自夸,所以,我的建议是,让宋组长自己体会。”
柳昭然说完,便息了声,仿佛要埋头干大事一般把脸颊贴在宋南音胸口。她探着舌尖,好似吐信子的幼蛇,反复轻扫着面前的石子。只不过,柳昭然舔的,是软硬相间的乳头。
“黑心莲…你…嗯…嗯啊…”
宋南音没想到柳昭然不吻自己了,手上的动作却比刚才还要猛烈。腿分得更开了,宋南音能清楚感觉到柳昭然的动作和力道更快也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