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她不行,太花心,看我!看我!”
“郎君~~妾的香囊还望你收下!”
噼里啪啦的香囊、手绢朝着王学洲扔了过去,何慎顿时被惊的目瞪口呆。
王学洲扭头看着他:“何兄看见没有?不行的只有你啊!”
何慎鼻子差点气歪,从怀里一把掏出自己准备好的折扇,看到一枝扔过来的花,他‘唰’的一声打开扇子,姿势从容潇洒的一接,手腕一转将花送到面前,伸手将花放在了耳边。
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王学洲嘴角一抽。
呃,那花是菊花,对不起,他想歪了……
“何兄好心机!竟然提前准备了道具!不过还好,在下这张脸实在抗打,区区一把扇子,不足为虑!”
赵真一惊叹了一声,然后又自信了起来。
王学洲摸着自己的脸,暗忖:咱这也不差!
路边商铺的二楼,孔渠和一众国子监的二世祖趴在窗边,看着这一幕幕耍帅,一起出一声卧槽的惊呼。
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瞧瞧人家,咱这年纪也差不多,看人家威风八面的!多有排面儿?!”
“不行!我这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真想给王兄薅下来换我上,孔兄,你上次不是认识了状元郎吗?改天组个局,喊上咱们哥几个一起认识认识?”
孔渠靠在窗边看着楼下的景象,笑嘻嘻的应着:“人家正忙着呢!等他忙完这段时间,我就去请,放心吧!跑不了。”
隔壁的包间内,萧昱照和宗玉蝉也站在窗口,看着不远处热烈的情况,宗玉蝉樱唇一撇:“哼,穿的人模人样的,谁知道这个坏东西还逼···逼我们···”
她咬牙切齿的说不出来。
想到当初在西朗村的时候老是在王学洲的手中吃瘪,她就有些忿忿。
萧昱照也想起了那些日子,嘴角一抽:“以后不要再提这事,要是被人听到我们得被笑话死。”
西朗村的那段时日,大概使他们最放松最开心的日子了,但也怪没面子的。
宗玉蝉看着王学洲接过花往自己头上簪,眼珠一转,扭头抓起桌子上的苹果拿在手中,等王学洲他们三人到这里的时候,宗玉蝉高喊一声:“喂!丑蛋!”
王学洲和榜眼、探花他们春风满面,三人为了较劲,一个个装的仪态万千,腰板挺的直直的坐在马背上。
宗玉蝉的声音明明不大,周围的人都在大喊,王学洲却在一片嘈杂声中,精准的捕捉到了‘丑蛋’两字,下意识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