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他又要扫兴,低头吻回去封住他的话。
跟周临止接吻的次数并不多,他只有她这一个练习对象,因而与她的巨大进步相比,显得生疏。
舌尖翻搅吮吸,动静暧昧湿漉,她舔他咬他,嗅他身上的味道,逐渐眩晕升温,胸口烫。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掌心贴上她的腰背,将她紧紧环抱。
再多一点,再深一些。
她下意识学了6粲京那种生吞似的劲头,吮住周临止的舌根。
他忽然顿住,眯起眼睛看她。
周临止单手捏住她的下巴,拉开距离,唇分时拉出一条透明的水线。
他用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水渍。
他现了。
别的男人教给她的东西。
陈染了然这一点,但她并不避讳,也不羞惭。
大概亲吻太投入,太缠绵,他紧紧抱着她,好像忘了世界上还有6粲京存在,也忘记了他自己的“错误”
和“罪孽”
。
她低头俯视他蕴含着水光的狭长眼眸,和欲望熏红的两颊,提醒似的称呼他:“哥。”
周临止眼神一沉,仿佛霎时梦醒。
只有6粲京这么叫他,也只有6粲京被允许这么叫。
“哥哥。”
她连着又叫了一声,在他阻止之前。
她单手揪住他的领带,让他抬起头来,俯身吻了他紧扣的衣领边缘与皮肤的交界线。
被牢牢禁锢的喉结因为渴望滚动连连,她把嘴唇贴上去含吮,悄声道:“你的西装被我坐湿了,哥哥。”
她要他清楚明白地承认,他在做什么。
周临止的喘息声愈急促沙哑。
他知道不能。
但却说不出话,按在她背后的手松不开,本能地收紧。
他……不愿意放开她。
她移动着羽绒服遮盖下光裸的腿,夹住跪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脚踝在他腰后交叉。
她通知他:“你插进来吧。”
一切都离奇荒唐。
这样昏暗狭小的房间,这样肮脏怪异的圆床。寒风灌进窗户,窗帘鼓动不休,她告诉他在床头柜里有旅店准备好的收费避孕套。
她仰面躺在他的西装外套里,紧抱着羽绒服蜷缩成一团,双腿屈在胸前,膝盖分开,向他展露腿间的嫣红谷地,水泽汪洋。
透明的淫液顺着臀瓣淌进西装里,内衬一大片深色水迹。
“周临止。”
“宝贝。”
她伸长手臂,隔着衬衫抚摸他胸口的心跳,恶劣又放肆地变换称呼。
“哥哥。”
他沉默着把她扭头时乱飞的丝拢回来,约束着她伸展的手臂,用他的西装紧紧裹住她,不让她沾染那肮脏的床单。
他注视着她,站在床下插入穴口,顶进深处。
从来没有胜算。
他早就输了。
笔挺的西装上尽是淫乱的褶皱和体液,已经不成样子,陈染伸手拽他领带,他顺势吻她。
黑色衬衫的下摆时不时拂过她的腿根,又麻又痒,他剧烈深入地抽插,性器时而脱离布料的遮掩,露出粗长狰狞、布满青筋的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