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着墙壁,把盛意困在怀里:
“你昨晚,有没有对我怎么样啊?”
“你干嘛!”
盛意心头一跳,本来不大清醒的早晨,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一下子就弄清醒了。
陈最破罐子破摔:
“问你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去他妈的吧。
反正脸已经丢了,人不能再没了,陈最对自己的脸皮越来越无所谓了。
盛意简直要被他的强盗逻辑气笑,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比自己高了整整一个头,单手就能扛着她跑步的陈最:
“你觉得,我有那个能耐把你怎么样?”
“哦。”
陈最眼神里满是失望。
看来真的什么都没生。
都怪喝酒误事,他虽然记得昨晚的事情,但也确实醉了。
酒精上头,整个人又昏又沉,根本支棱不起来,怎么可能和盛意酒后乱性?
身体层面都突破不了,更何况精神层面!
陈最整个气场都颓丧起来,垂下手放盛意离开。
盛意猜不到陈最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现在比昨晚矜持要脸得多。
这样也好,不然陈最一直那样耍小孩子脾气,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盛意转身去衣架上找自己的大衣,陈最这回没跟在他身后,而是立在原地,背对着盛意,支支吾吾地问:
“那你。。。那你昨晚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他不太习惯清醒地状态下说这些话。
酒精让人原形毕露,羞耻心也低到可怕,但他现在没喝酒了,也不能借着醉酒胡作非为。
不过这种不讲道理下三滥的求和手段,也就是开头难,一旦有了前面的铺垫,后面他只会越求越顺口。
“哦?我昨晚说了什么话?”
盛意穿上外套,看陈最还是背对着她,耳根红,笑着明知故问。
“就。。。就重新开始,跟我。。跟我谈恋爱之类的啊。”
陈最着急,立刻就说了出来。
“我可没有这么说。”
盛意扣着大衣排扣摇头:“我不记得了。”
“盛意,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
陈最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的肩膀质问:
“你说过的,我重新追你,和你约会谈恋爱看电影送礼物,这些都不算数了吗?”
“我记起来了。”
盛意嫌弃地点点头。
“既然知道还是在追我,就别总挨得这么近。”
她又把陈最推远了一点:
“并且你昨晚身上酒气熏天,还一直往我身上蹭,真的很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