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瘾了是不是,第十个巴掌了。”
他用大腿分开盛意的双腿:“再打一次,信不信老子在这里把你办了?”
“你敢!”
盛意湿润的鹿眼凶恶得反驳:“这里到处都是人!”
“你看我敢不敢?”
陈最手上用力,挂在她脖子上的细带终于被他扯断。
碎花裙前襟被拉到腰间。
陈最手掌充盈后,才从容地说:
“我刚才扛着你上顶楼甲板,他们谁敢上来?”
盛意偏头,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她不想再跟他吵,反正也吵不过他。
惹急了他就用强的。
强拽,强扛,强吻,强睡。
干的都不是人事,他还偏偏干得这样理直气壮。
盛意觉得好委屈,可楼下不远处服务员的声音,宾客聚餐的声音熙熙攘攘。
她又得忍着,不敢放声大哭。
只好偏头任由陈最欺压,小声抽泣。
因为手被反剪到身后,这样无声地哭起来显得尤其可怜。
陈最看她样子狼狈又楚楚动人,手指一顿,手上的力气也慢慢松了。
“别哭了,我哪句说的不对了?”
陈最开口命令。
盛意眼泪流的更多了。
他轻叹一口气,将盛意的裙子前襟拉了上去,又把冲锋衣拉下来理好,将人拽起来扶到沙上坐好:
“你要是能好好儿跟我说话,我至于用这种办法?”
两片硅胶质地的胸贴不合时宜地从盛意冲锋衣下摆滑了出来,陈最不动声色地将胸贴捡起来,塞进裤兜里。
盛意抱膝坐在沙上,头凌乱,丝垂在脸颊两边。
她眼皮耸拉着,宁愿看向地板也不愿再多看陈最一眼:
“陈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陈最定定地看着她。
她的眼泪是最好的镇定剂,每一滴落下来都让他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