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順站在院子裡頭深深吸了口氣。
幸虧沈衡這個茅草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靠著後山,還沒有鄰居,不然這見天的甜味散出來,誰能受得了。
沈衡把王福順拉到一邊:「怎麼現在來了?」
王福順掏出一個大紙包,沖沈衡擠擠眼,壞笑:「衡哥,你這事我不是怕你著急嗎。」
沈衡看也沒看,把王福順給他帶來的東西揣在了兜里。
白嬌嬌不知道他們的小九九,趕來道:「小王,還有一鍋,一會兒就炸好了,你坐。」
「哎,嫂子你忙就行,不用管我。」王福順揚揚手,沖白嬌嬌擠出一個自以為最漂亮的笑。
白嬌嬌來外頭涼快了一會兒,就又鑽進廚房炸江米條。
沈衡想幫她,卻讓白嬌嬌趕走了,怕他掌控不好火候。
王福順帶著二十斤江米條離開,沈衡才去了廚房刷鍋燒水。
白嬌嬌問道:「衡哥,剛才你們說什麼呢?」
「沒啥。」
沈衡想了想,沒有說。
白嬌嬌盯著沈衡看了一會:「好吧,衡哥有小秘密了,我不問就是。」
沈衡:「……」
沈衡的沉默讓白嬌嬌更好奇王福順跟沈衡在搗鼓什麼。
但是沈衡不說的話,白嬌嬌也不想逼他說。
天氣越來越熱,白嬌嬌睡前都要擦一擦,沈衡為了不讓白嬌嬌嫌棄,也學著她把自己抹一遍,只是沒有用香皂罷了。
沈衡一扯窗簾,白嬌嬌就知道他想幹嘛。
沒有月光透進來,白嬌嬌看著沈衡的人影很是模糊。
「衡哥,你幹什麼呢?」
白嬌嬌見沈衡奇怪,沒有像往常那樣火急火燎壓上來,而是在摸索什麼,奇怪問道。
沈衡動作滯了滯:「沒啥。」
他心中很是愧疚,低頭輕輕親了親白嬌嬌。
「衡哥,你今天不對勁。」白嬌嬌在黑暗中瞪著圓溜溜的眼,沈衡感覺自己要被她盯出一個洞。
他實在是沒法騙白嬌嬌,一臉挫敗地往白嬌嬌邊上一躺,重重舒了口氣。
「衡哥,到底怎麼了?」白嬌嬌見沈衡這樣,擔心不已。
沈衡沒說話,往白嬌嬌手裡塞了個東西。
白嬌嬌摸了摸手裡的小油紙包,方方正正的,摸得出裡頭是個圓圈。
「這是啥?」
白嬌嬌把手裡的小紙包舉到床邊,接著透過窗簾縫的月光看。
「計……」計生用品?!
白嬌嬌猛然知道了這是什麼。
她上輩子沒經過人事,沈衡給她這個的時候,她也沒往這方面想。
等她反應過來這是啥,臉「噌」地就紅了,拿著小紙包的手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