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她解决事情的方式,这么简单粗暴,跟灵动哪里沾上一丁点关系。
”
属下接收到景霄的刀眼,抬眼望天腹诽。
景霄望着南妗离开的方向,问属下。
“你没注意到,她叫什么名字吗?”
“南妗啊。
”
属下耸肩。
“那晚她都说好几次了。
”
景霄面无表情看属下,提步往前走。
属下不明所以。
“南妗?”
“南妗!
”
“姓南!
”
属下追上景霄。
“公子,她不会就是那位吧?”
如果真是那位,如此行事作风,也就不奇怪了。
可是……
“公子,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她对家中妹妹很是耐心温柔,跟今日判若两人。
”
“这人这么会做戏吗?”
属下嘀嘀咕咕。
景霄停下脚步,属下撞上去,摸摸被撞疼的鼻子。
“公子,怎么了?”
“牧帆,不知全貌,不予评论。
”
“人人都这么说,就连南大人也……”
“牧帆,你自小跟在我身边,对事物应该有自己的独立判断。
”
“公子,属下错了,属下谨记。
”
……
壮汉带着妇人当街那么一闹,第二日开始,已经没人敢靠近南妗的摊子,更别提请她看病。
南妗摆了三天,实在是一个客人也没有,不想再浪费这个时间。
第四日待在家里,把薛莹从易大娘家接回来,陪她大半天,又去木婆婆家。
芳兰还留在家中照顾木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