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你这个人好俊俏,像一块反复打磨的玉,气质翩翩又温润。”
“没想到见过几次,算是熟识之后,你这么会“花言巧语”
。”
南妗说完就跑开,景霄只能跟在后面无奈地笑。
两人没选什么大酒楼,这个小摊吃一点,那个小摊吃一点。
说她请客,一晚上下来,付钱的全是景霄。
再次回到医馆,天边已经泛出鱼肚白。
刚好南妗今日休息,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推开窗户,正对前院二楼。
景霄看着她,刺目阳光下,还能看到他眼中流转的笑。
“南妗,你在看什么呢?”
两个人出现在窗户边,顺着南妗刚才的方向望,窗口已经没有景霄的身影。
“你们怎么来了?”
“阿莹和你都不在家,我们两个孤孤单单没意思,想着也来住医馆?”
叶寻又补一句。
“租赁费照付。”
南妗:“……”
“我又不是不回去住,等忙完这阵子,我就回去了。”
“忙完这阵子,我们再一起回去也不迟。”
南妗再一次无言。
“阿莹,两个哥哥来看你了,去和他们玩儿吧。”
南妗把薛莹抱出来,塞到薛礼怀中,她得去前院看看。
几次耍阴招,济缘堂都巧妙化解之后,妙手回春堂倒是安分了不少。
上次她揍的几个人当中,有个说他家亲戚姓金,也在镇上,她想可能就是金东家。
金东家不找她麻烦,她也不会找他的麻烦。
魏东家每日都来济缘堂走一趟,越看越佩服,南妗能把一个医馆管理的如此好。
魏东家挑了个日子,请南妗和两个医馆的伙计吃饭。
这还是他们合作以来的第一次,南妗没有拒绝。
她喝了点酒,怕熏着薛莹,把薛莹抱去薛礼的屋子。
薛莹扭了几下小身子抗议,最后还是睡着了。
医馆静悄悄,没有伙计看到,有一道身影从院子里跃到二楼某间屋子。
“景霄公子,是吧?”
“这名字,还挺好听。”
“叶寻也不错。”
“有眼光。”
叶寻脸皮厚的接受。
“这是做什么,给谁传信呢?”
“怎么不把我叫来,让我给你参考参考。”
叶寻双手背在身后,在景霄屋内大摇大摆,这里打量一下,那里打量一下。
景霄坐在桌边,倒了两杯茶。
叶寻坐下来,端起茶杯,放在鼻端轻嗅。
“好茶。”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