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她的画笔什么都也挺烧钱的。
钟文姝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自然也知道柴米油盐并不是小钱。
但是她也没想过跟着钟文南一起混鸽子市,先不说贺实工作摆在那儿,最关键的是她胆儿小。
总不能风险全让钟文南担了,她只收钱吧?
虽然“既要又要还要”
听起来真的很舒服。
不过她不找财,财却是要来找她。
等到盘炕的人走了,钟文南见四下没人才开口:
“你手上还有钱不?借我点?”
“成啊,你要多少?”
钟文姝说完,又随意嘟囔了句,“最近是咋了,都来借钱。。。。。。”
虽是嘟囔,但室内安静,钟文南听了个清楚。
啧,他就说,关月的本钱是哪里来的,原来根源在这儿呢。
“二十,下月还你。”
任何事情都是点到为止,说明白反而不好了,钟文南拿了钱摆摆手回家了。
钟文姝关上房门就开始倒腾东西,她也不知道新盘的炕能不能马上用,或者说还有什么要注意,这些等贺实回来问问他。
以后小屋就只用来睡觉和画画,贵重东西也放那里面,平时不让人进去。
外面的大屋就是堂屋,吃饭待客就行。
贺实还搞来一个煤炉子,熬个粥什么的在这儿就行了,钟文姝是真不喜欢跑大厨房被人围观。
越收拾越开心,钟文姝整个人充满了动力。
看吧,人不懒的,只是人在面对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时候会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归属感,为了自己的东西努力哪里会累呢?
贺实也是如此,下班回家看见焕然一新的家,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门都没关,直接揽过钟文姝亲了一口,“啵”
的一声响被来看热闹的隔壁老太太看了个正着。
“哎呦,大白天哩!”
话是这么说,但这老太太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这么盯着他俩瞧。
贺实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结果被人这么一说,反倒是觉得无所谓了。
那身衣服没穿,况且在自己家里亲一口有证的媳妇,还得避着人?
开玩笑呢!
贺实是不在意了,但是钟文姝觉得自己还是要脸的,从贺实怀里退出来时候,左脚踩了右脚,差点绊倒。
贺实眼疾手快搂了一下,本来已经分开的人又抱上了。
老太太。。。。。。
脸上有些挂不住,老太太还想再说什么,但想起眼前这年轻男人是个什么身份,到嘴边的话绕了弯变成了:
“我下午见你家人来人往的,像是在盘炕,这是有了?”
还挺会想,他俩结婚才十几天,能有个啥?
站稳的钟文姝想随口敷衍几句,这才反应过来,她压根不知道眼前人是谁,于是戳了戳贺实的腰,示意他上。
贺实被戳得一个激灵,看向老太太,要开口的时候现他也不认识这是谁。。。。。。
尴尬了不是!
最后小两口愣是没一个人说话,就冲着老太太嘿嘿笑,妄图掩饰尴尬。
老太太最后也没跟着两人说上一句话,还被笑得毛。
晚上躺在炕上,越想越怪异,硬是将已经睡熟的老头摇醒:
“老头子,你说为啥咱儿子当不上公安,是因为不会嘿嘿笑吗?”
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