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严阵以待半天,钱姐根本没争,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被孙雪菲一番话给说的,根本没脸争。
因为这事儿,孙雪菲在办公室里的笑都灿烂了许多。
左右这些不关她的事儿,跟关月又说了几句话,钟文姝就缩在自己柜台后面开始看敏敏的信。
今年钟文敏寄回来的信明显和前两年不一样了。
前两年的信一直是长话短说的风格,一张信纸愣是连一半都写不到。
今年则是满满两页,都没什么空隙。
手里的这一封也是这样,甚至信纸的背面还有字。
钟文姝看得很快,越看眼睛越亮,脸上的笑更是藏都藏不住。
关月瞧着实在好奇,但又怕凑过去看到信上的内容,就只眨着眼睛盯着钟文姝。
以她对钟文姝的了解,只要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内容,不用她问,这丫头自己就会凑过来说。
果不其然,钟文姝见没人注意,把信收好凑到关月身边小声道:
“月月,我二哥要结婚了。”
“就是在东北当兵的那个堂哥?”
“对,他对象是文工团的,我堂哥先带人去看了敏敏,过几天应该就回来了。爷爷还不知道,我二哥说是要给爷爷惊喜,敏敏没忍住,给我来信说了,你别说出去啊!”
“你知道的我嘴巴最严了,肯定不会说!”
关月拍拍胸脯保证,又道,“到时候你记得喊我一声,我也想看看文工团的女兵,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行,到时候我找你!”
钟文姝笑眯眯应了。
她是真的开心,那两页半的信纸可不止说了这些,还有一件天大的好事。
不过事儿没成之前,还是别跟关月说了。
把信掏出来又看了一遍,确认自己没看错,就一直乐呵呵等着下班回家找钟母报喜。
下班时间一到,钟文姝都没去搭关月的车,小跑着就没了影儿。
婶子:“小关啊,这小钟跑那么快干啥去了?”
关月:“去接他弟了。”
婶子觉得这对话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这边钟文姝兴冲冲回了钟家,刚进院子迎头遇见了拿着菜篮的李桂花,笑容灿烂喊了声“桂花婶”
。
李桂花神秘兮兮把人拉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