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无奈笑笑:“我只是说如果。”
赵声阁说:“看情况。”
陈挽这种人,是不能给免死金牌的,没有尚且嚣张至此,有了岂不是无法无天。
陈挽摸摸鼻尖,说:“好吧。”
想了想又说:“但我还是会给你打圣诞树,不原谅我也可以,本来它也只是我希望你开心的祝福。”
“陈挽,”
赵声阁问,“为什么?”
“嗯?”
赵声阁换了个说法:“你喜欢我什么?”
陈挽很奇怪:“喜欢赵声阁还需要理由啊?”
他非常理所当然地说:“会有人不喜欢你吗?”
“……”
这句话我也送给你,赵声阁不动声色。
他很客观地指出:“理智上,我觉得你应该对我祛魅。”
但是,赵声阁没有再说下去。
“祛魅?”
赵声阁讲话很直接,无论是评价别人还是剖析自己都有一种残酷的客观冷静:“其实我们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你也应该现了,去掉那些身份、名头和光环,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寡言和沉稳使赵声阁显得高傲冷漠,但其实,他很清醒,今日的一切,个人因素所占比例不大。
“如果不姓赵,我今天可能也不过是一个每天朝九晚五赶地铁的年轻人,或是因为房贷车贷苦恼焦虑。”
“可以挤地铁,”
挤地铁没什么不好,陈挽说,“你挤地铁,我们就会在地铁上相遇,但是,”
陈挽看他的目光认真又郑重,“赵声阁一点也不普通。”
“赵声阁挤地铁也不会普通。”
陈挽爱赵声阁并不是在爱一个天之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