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引誘你慚愧點頭。
最糟糕的是,周文天感覺白墨陽這次在說真話,剛被輕啃一口的指腹忽然燙極了。
人在真誠的環境中,是會降低警惕性的!
白墨陽覺察他發紅的耳尖,眼神幽深一眼就周文天的弱點,自囚於心房的惡狼聞到了幼鹿皮毛的芬芳。
「那我們繼續?」白墨陽這次雙手老實了很多,手指在周文天身上游移,有八成都是在引導魔氣運轉。
可周文天兩頰反而更紅了,抓住白墨陽的衣襟小聲開口:「那咱……就不能換個姿勢嗎?」
他被對方摟坐到腰腹上,隨著對方每一次呼吸起伏,都能隔著衣料感受那些結實的腹肌輪廓……周文天挺直腰杆都不敢靠後,眼神慌亂都不敢低頭往下看。
「我的文天聖子呀,這怎麼換,我這間牢房裡是粗糙的石床,躺著比較硌人。」
啊,我說你就不能坐起來嗎!
周文天更不敢靠前,叉開跪著雙腿已發軟顫抖,勉力維持著如今的姿態,生怕堅持不住雙手往下一撐,揭露那幾乎是透明的秘密。
是的,他被撩到了。
撩得有點深,深得不能說出口。
而這個假裝不知道的壞蛋,年紀大,卻一點也不疼人!
「白墨陽,伸手扶我一下,我要下去。」周文天細細喘著氣,憋出這麼一句。
「扶哪呢?」白墨陽一臉正色,手指卻沒停,又從美人雙手拽緊垂落遮掩腰下的外袍上緣過,每一次靠近他都暗暗欣賞,周文天狐眼微睜臉龐掩不住那點慌張,乖順可愛極了。
「你愛扶哪扶哪!」次數一多,周文天哪能覺察不到,惱羞成怒咬起牙。
「如你所願。」白墨陽裝作不知美人氣在哪裡,雙手一抄,故意托起周文天的腰臀,就被這跪得發顫的魔修聖子抱到石床邊緣,面露心痛之色,捲起對方的褲腿幫忙揉跪得發紅的膝蓋。
「嘶嗯……你們劍修就沒有類似面對面打坐,雙掌相對的打坐傳功方式嗎?」周文天仍在勉力掩飾身上的異狀,眼神挪開,已不敢往不遮不掩的老流氓那邊看。
這層窗戶紙就算是透明的,他也不能讓它被挑破。
「可以一試。」白墨陽藏起笑意,按周文天的說法執行。
但周文天不到三分鐘就後悔了,沒有白墨陽用手指引導,他顯然找不准精確的經脈穴位,魔氣偶而從不相關的地方竄流過,留下難受的刺癢。
「白墨陽……」周文天終於忍不住開口。
「嗯?」白墨陽睜開眼,回以一個能在人胸腔共鳴的悠沉鼻音。
「換回去吧。」周文天臉色發紅,放棄了掙扎。
「好呀。」白墨陽微微笑起,朝美人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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