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伤被又长又硬的陌生鸡巴插得流着口水呻吟。
很快,陈伤就适应了,整个下半身被人随意玩弄,赢钱的人兴奋地干他,输钱的人边插边打他的屁股和大腿。
陈伤宛如一个只会淫叫的墙洞,长期被男人们长时间轮奸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样的高强度,他甚至都没那么容易晕倒,可以做到一直高潮一直浪叫。
一个晚上的时间,男人们不断用坚硬的阳具插进陈伤的菊穴,淫荡的菊穴照单全收,甚至每一次不同的阳具进入,陈伤都能发出宛如被第一次奸淫的满足声。
陈伤被插得下半身都在发抖,可他却不住的高潮着,性器被插了起来堵住,于是就用后穴不断地高潮。
因为他逃不了,他被锁在了墙洞里,男人们给他下达了指标,不被二十个男人插够菊穴,他不会被允许放下来。
一晚上下来,陈伤被插得肚子都涨了起来,于是在墙上卡得更紧,男人们恶意滴蜡在他的性器上,他却哭叫着发出呻吟,他躲不了,也沉迷于这种快感。
于是陈伤做了这个赌场一个月的壁屄,只要来赌场消费的客人,都可以无偿在他的肉穴里操弄,甚至可以无套中出。
一开始陈伤都是以跪趴的姿势被后背位插入,后来大家越发的喜欢他的菊穴,于是赌场的人把他绑成各种姿势,穿上各种情趣套装锁进墙洞里。
有时给他套上黑丝,男人们只撕开菊穴的部分按着他的双腿就插进去。白丝渔网亦是如此。
男人们还喜欢在陈伤的囊带的小环上穿上铃铛,听着他被插得淫叫的声音和铃铛声同步。
陈伤除了日常吃喝拉撒,他都得待在那个洞里,随时等着被陌生男人抽插,久而久之宛如墙上长出的一个屁股。
这是陈伤请求陈远放他走的代价,陈远和那些男人已经操腻了陈伤,却并放不开手完全不要陈伤,那毕竟是他们一手调教出来的肉便器。
所以他们要让陈伤完全的沉迷于肉欲,他们要让他随时都在被抽插高潮,要让陈伤彻底摆脱不了想被抽插的欲望,这样就算他们放手,陈伤也离不开了。
陈伤被放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消瘦了不少,但是举手投足间却更加的媚,走起路来都仿佛在不自觉扭,小穴一摩擦到,很快就湿哒哒的,毕竟那一个月他都在不间断摇摆着腰被狂操。
19岁这一年,陈伤终于离开了陈远,但他不被允许走得太远,于是只能去了隔壁城市,男人们已经开始不那么热衷于操陈伤,但总不会忘记。
陈远做了点小投资,收益还不错,没有再固定工作,也不再管陈伤的生活。
陈伤当然乐得如此,可陈远和那些男人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离开的前两天,他们将穿着校服的陈伤轮奸了一遍之后,再次将他扔进了狗笼子里。
“小骚货,别以为出去了就不是母狗了,老子和叔叔们要是想操你,照样得赶紧给我回来乖乖打开屁眼,知道吗?”
陈远将陈伤这些年来被各种轮奸爆操的视频照片都扔到了地上。
“啊啊啊~~知道了~啊啊~好快~嗯啊啊啊~~小母狗知道了~~爸爸~啊~爸爸~~不要再让狗鸡巴干骚穴了~哈啊啊啊~~”
陈伤浪叫着回应陈远,趴在地上被狼狗插得疯狂摆腰。
“这就把规矩忘了!”
旁边的其他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着。
“哈啊~不是~啊~啊~小母狗错了~哼啊啊~~狗鸡巴~啊~狗鸡巴请插死母狗吧~~啊啊啊~”
陈伤连忙摇头,主动夹紧菊穴去撞狼狗的性器,把狼狗夹得直呜咽,前爪压在陈伤身上,抽插得更加迅猛。
陈伤叫得瞬间失了声,却被压着不敢反抗,只会吐着舌头淫叫。
“小骚货,在外面的日子发骚了就用这些玩具解决,要是敢瞒着我们找其他野男人插你那骚屁股,老子就把你卖到地下赌场去继续做不要钱的肉便器,明白吗?”
男人说着将跳蛋贞操裤按摩棒各种小玩具扔在地上。
“知~嗯啊~知道~啊啊啊~~好快~好深~啊~骚货不会的~哈啊啊~~”
陈伤被快感完全侵袭,却还不忘回答男人。
直到狼狗成结,射了整整两分钟,陈伤的菊穴被插到发肿,早已失禁,后穴高潮到麻木,他哼哼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看着几人牵着狼狗离去,陈伤趴在地上默默哭着,地狱般无止境的侵犯终于要结束了,从他被父亲交给男人们轮奸调教开始,他期待着离开的生活。
从前陈伤害怕被陈远抛弃,可是将近一年的侵犯,以及之后淫乱的两年轮奸生活,陈伤早已不敢再期待于陈远会放过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等他大了慢慢地离开。
只要等再熬过四年,他就可以完全的离开这群男人了,现在陈伤只希望这群男人能少想起他。
进入新环境的陈伤依旧沉默寡言,他拒绝所有人的靠近,这些年陈远的约束养就了他自卑敏感的性格,也害怕被人发现自己那副肮脏淫荡的异样身体。
但是陈伤不可避免地要与室友相处,对于这些人,陈强本能的恐惧,曾经那些轮奸他的混混就跟这些人差不多,看着斯斯文文,干他的时候又凶又狠。
虽然室友们对陈伤都很友好,可陈伤却始终不愿意跟他们走得太近,宿舍里住了一个月,跟室友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诶?陈同学,我们也没得罪你吧,从住到一起就摆一副臭脸给谁看啊。”
李茂是个高大健壮的体育生,性格直爽却也暴躁,时常还会带着几句脏话。
陈伤被吓得一悸,畏缩着摇摇头“不…不是,没有,我不太习惯跟陌生人相处,对不起。”
陈伤低着头道歉,懦弱的性格让他红了耳朵,低低的声音让李茂有些尴尬,他也没真的对陈伤有多生气。
“李茂,你别吓着陈同学了,他这些天早出晚归的又要忙着上课又要忙着打工,哪有时间跟我们交流。”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室友帮腔道,然后拉着陈伤坐下。
陈伤下意识地缩回手,下一刻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冷漠了,于是又将手放回去,可又觉得不妥当,于是犹犹豫豫地又道歉。
“没关系,我们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害怕干嘛?大家都是同学,将来还要互相照顾呢。”
另一个平头男生也平静地走了过来,抓着陈伤的手按回他的腿上。
“对啊,我就是想让大家都熟络一点,这都一个月了,你看你天天冷着个脸,搞得我们像孤立你一样。”
李茂也放柔了声音,坐到了陈伤对面。
“没…没有,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