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这是不是在做爱啊?”
过了这么久,还那么疼,其实姜钰已经酒醒了很多。
“嗯……宝贝,对不起,是爸爸的错。”
姜远一想到他夺走了儿子宝贵的第一次,真觉得对不起儿子。一时之间,他有点后悔了,甚至恨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冲动。
“爸对不起你,但是爸爸实在忍不住了,爸爸太爱你了,你原谅爸爸好不好?”
“我不怪爸爸,这事我也有错,而且我也喜欢和爸爸做爱。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真的?你真的不怪爸爸?”
一听到姜钰这样说,不知为什么姜远觉得安心不少!
“妈妈去世这些年,爸爸一个人也很辛苦啊,以后我就替妈妈照顾爸爸吧!”
姜钰体贴的话,让姜远十分感动,但他还是要说:“可是我是你的爸爸,我们这样是乱伦,而且爸爸老了,你可以找更年轻的爱人……”
“不!我不会找其他人的,我只要爸爸,我爱爸爸!爸爸你别想这么多了,快点操我吧!我的骚穴好痒啊!”
儿子都这么说了,姜远再纠结,岂不是傻子?
姜远双手抱着儿子的背后爬了起来跪在地上,他让姜钰双腿打开平躺在地上,低头看着和儿子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的下体,那被自己粗大肉棒撑开的可怜阴唇,有些红肿地颤抖着,稚嫩的穴口被粗大的棒身撑得几乎要透明了。
儿子的花穴正咬着他的肉棒吸吮,意识到这里,姜远性致大发,抓着儿子的腿胯部猛地一挺,肉棒深深地往里面捅去,直达儿子的花心底部,龟头直接撞击在儿子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爸爸……爸爸……轻点……好痛……太深了啊……小逼都要被爸爸操破了……”
姜钰声音带着哭腔,不断地喘息着呻吟。
“好,爸爸轻一点。”
姜远双手捉着儿子的嫩腰,慢慢地将腰往后退,轻轻地拉出插在儿子花穴里的肉棒,直到只剩一个龟头在花穴里。
姜钰感觉到自己原本胀痛的花穴也跟着空了起来,自己的心也随着爸爸肉棒的退出而被拉出似的,一时之间他感觉到有种莫名的空虚,心里更不知为什么又非常地渴望爸爸能来满足他莫名的空虚。
“啊……爸爸……好难受……不要走……唔……”
“好,爸爸不走,爸爸这就插进去!”
感觉到儿子花穴嫩肉不断吸吮,里面有一股强劲的吸力想要将他的鸡巴吞进去,姜远笑了笑,儿子这是食髓知味了,尝到他大鸡巴的好处了!
他再次将肉棒缓缓插了进去,粗大的棒身带得穴口的嫩肉都陷进了穴里,龟头一一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压着每一处敏感点,直到再次顶到花心底部的子宫口才停止。
随着爸爸的肉棒再次的进入,让姜钰原本感到莫名空虚的心又得到了充实,同时花穴也又感受到饱涨的感觉,他的心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叫他有些上瘾。
但是被那么粗大的肉棒直接贯穿整个阴道,甚至顶到了子宫口,叫他一个初次开苞的少年怎么忍得住?
姜钰凄惨地哭着:“呜呜……爸爸……太深了……嗯……啊……好痛……胀死了……”
“嘶……好紧……儿子……忍一下……待会就好了……”
姜远低沉着嗓子说着,儿子肥嫩的花穴让他的肉棒也非常的舒爽,他忍不住慢慢的在儿子紧凑的花穴里抽送着肉棒,认真地享受着自己的肉棒戳开儿子柔软花穴的美妙滋味。
粗大的棒身每一次碾压过层层媚肉,又酸又胀的酥麻快感像触电一般涌遍全身,花心深处开始分泌大量淫水。
不一会,姜钰感觉刚刚的痛苦减少了,但花穴里的酸痒酥麻感却越来越旺盛,叫他有些受不住却又上瘾,本能地随着爸爸肉棒的抽插而扭起屁股来。
“啊……喔……爸爸……好奇怪的感觉……啊……又酸……啊……又痒的……”
“儿子舒服吧!屁股摇起来,待会会更舒服的!”
姜钰听话地摇起他肥嫩的臀瓣,把花穴凑上来迎合爸爸的肉棒,父子俩共同努力的结果,让两个人爽得眉毛都要掉了,彼此呼吸沉沉,身上都冒出了一层薄汗。
“啊……怎么会……啊……好舒服喔……爸……为什么会这样爽……喔……爽死了……好厉害……爸爸好会操……”
听着儿子越发骚浪的呻吟声,姜远知道儿子开始享受乐趣了,他没想到儿子这么敏感,第一次做爱这么快就爽起来了,有的人第一次从头到尾只觉得痛。
想必他的儿子是遗传了他老婆,同样的身体敏感,而且欲望旺盛!
狭小、紧凑的嫩穴紧紧地包覆着坚硬的大肉棒,让姜远每一次抽插都得用很大的劲儿,不然就被那紧致的媚肉缠得动弹不得。
看到自己肉棒上还沾染着儿子的处子之血,姜远感觉自己心中有一团急需发泄的欲火,他像是野兽发狂一般,不再怜惜儿子是初次承欢,屁股猛地挺动抽插,鸡巴像打桩一样重重地砸进花穴深处。
“喔……骚儿子!爸爸干死你!叫你夹那么紧!”
“唔唔……爸爸……轻一点……啊啊啊……好快……嗯……啊啊……小逼要被操坏了……要裂开了……啊啊啊……呜呜……爸爸坏……”
尖锐又猛烈的快感袭来,姜钰大张开的双腿不断抖动,脚趾头都难耐地蜷缩起来。他娇小身体完全承受不起高大魁梧的爸爸疯狂的抽送,只能不断呼喊求饶,但爸爸就像没听见一样在他花穴里猛抽送着坚硬的肉棒。
姜远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简直就像是要彻底吞噬儿子粉柔娇嫩的躯体一般,在儿子的花穴里猛抽着肉棒,让他的肉棒一次比一次狠地干进儿子的花穴里,浴室里不停地响起“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
“骚儿子,爸干得你舒服吗?爸的肉棒插爽不爽?你喜欢吗?”
姜远他每问一句,龟头就会在儿子的子宫口上撞击一下,撞到的时候还不轻易退回去,而是顶在子宫颈上,用龟头在子宫口的嫩肉上绕圈摩擦。等到子宫口的嫩肉痉挛得不行了,再一个猛烈冲刺,鸡巴用力刺入子宫里,龟头重重地捣击着柔嫩的子宫壁,顶得小腹不断顶起大大的鼓包。
“呜啊……爸爸……太深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唔……大鸡巴插得太深了……肚子要被捅破了……呀啊啊啊啊……”
被大肉棒干进了子宫,花穴里紧到了极点,子宫口疯狂地裹着他的冠状沟收缩,夹得姜远额头青筋直冒,他一动不敢动,深呼吸着,等待儿子的适应。
姜钰不愧是遗传了他妈妈骚浪的体质,初次开苞被操进子宫,只哭兮兮地叫了一会儿,然后又扭起屁股主动吞吃起肉棒来,嘴里还催促着:“爸爸,动一下。”
姜远也惊讶于儿子的承受能力,但儿子越骚浪,那他就越爽,于是搂着儿子的嫩腰继续狂操猛干起来。
“啊啊……好深……爸爸……太深了啊……肚子都要被操穿了……喔……好舒服……啊……好爽啊……喔……怎么会……啊……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