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心疼了?”
娄云娥今天在四合院受的两趟气,比从小到大积累起来的都更重:
“洞房花烛夜,跑出去见的就是她吧?”
“你还好意思提洞房花烛夜,你给我留地方睡觉了吗?我不出去找地方睡,我睡地板呀?”
夏少游想起娄云娥的自私就更加来气:
“你还抱着一张死人相片,我才不想新婚之夜和一个死男人挤一起。”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吗?”
一提起死去的情人,娄云娥瞬间崩溃了。
夏少游拉开领口,吁了一口气:
“你口口声声要我考虑你的感受,你考虑我的感受吗?”
“你,没有我娄云娥,你还是一个小小的保镖,对人点头哈腰,替人拉门开车,不名一文!”
娄云娥对他的不识好歹怨恨到了极点。
这一刻,夏少游看出娄云娥打心眼看不起自己这个小人物,淡淡地笑一笑:
“我从来没想当娄家的女婿,你清楚,是你父亲要一块遮羞布。”
哈哈哈。
疯了一样的娄云娥仰天大笑:
“夏少游,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的心思,我太明白不过了,你嘴上说不想,心里乐开了花,否则我不和你洞房,我抱着情人的相片,你也不生气。”
“我不生气,是包容你,不是爱你。”
夏少游冷冷地看着疯婆子一样的娄云娥:
“你现在的样子太可怕,跟疯子没两样,你看不起我,不如一拍两散。”
娄云娥愣了一下,继而爽快地答应了:
“好呀,你有本事马上就离开娄家。”
“可以,一别两宽,永不相见!”
夏少游站起来收拾东西。
在偌大的房间里,他的私人物品居然还占不了一个角,新婚配备了很多高档衣裳。
人靠衣裳马靠鞍。
娄云娥摸着上好的布料:
“这也是娄家置办的。”
结婚后,娄云娥嫌他的旧衣裳不够品味,全都扔了,他原本打算取一套换洗衣裳,听娄云娥这么一说,重新挂回衣柜,将私人物品放进来时的大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