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在展位上看到人工智能系统中存在性别、种族偏见的问题,她只是担忧和震惊,却没有动摇。
她意识到人工智能技术存在的问题,不过是现有社会结构脉络、现有权力脉络中已存问题的延伸。所以她更加坚定了要在数字艺术领域长期发展,甚至跻身女性管理层的决心。
“哦,我想起来了!”
大半夜的,姜阔被岑淼吓得一激灵。
“他的意思好像是说,人类在探索未来的过程中,失败其实是必然的,我们要做的不是杜绝再次失败,而是培养在失败中迅速重整旗鼓的能力,等待成功的时机。”
“说得很好啊,很符合你长期主义的处世态度。”
“是吧,所以我说,我和他真的很atch。”
岑淼的语气听上去还颇有些骄傲。
“这么atch,你不要命啦?他怎么越来越给我一种杀猪盘的感觉?”
“真的吗?”
她装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可他的versace和boucheron也是真的诶!”
姜阔用手糊住岑淼洋洋得意的小脸蛋,恨铁不成钢地用力一推:“你没救了,去死吧。”
岑淼没被推开多远,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地又黏回了姜阔身边。
她拿出打死不放手的缠劲儿来,笑嘻嘻地用手臂禁锢住姜阔。
“你放心,我有数的。”
放假
南城大学辩论队在本届国辩赛中惨淡地收场,虽然没有引发轩然大波,但辩论队以及相关院系老师都对岑淼、姜阔和袁凌颇有微词。
岑淼原本就不一定在出场队员名单中,姜阔是奉了校团委老师的命令去外地领奖,又是“有功之臣”
,所以袁凌便承受了最大的批评。
经教练商量讨论,她们三个被认定有抱团搞小动作的嫌疑,影响辩论社纪律,因此赛后全部被开除出了社团。
眼下学期已经过半,日常生活没有比赛要准备,她们都多出了许多时间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
顺便还丢了工作的姜阔就更清闲了,她甚至开始过上“宿舍—专业课教室”
两点一线的生活。岑淼每次去她们宿舍,都能看到她在学习英语。
“你六级不是早就过了吗?干嘛?要刷分吗?”
姜阔打了个哈哈糊弄了过去,然后问岑淼找她有什么事情。
“不找你,袁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