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唐诗挺有好感的,虽然目前只是出于好感的阶段,但是薄夜……”
傅暮终优雅地擦了擦嘴巴,抬起头来看向薄夜的脸,男人的眼睛里露出了野兽一般的掠夺欲,傅暮终看着他眼里的危机缓缓地笑了,“你是不是也还对她旧情未了?”
旧情未了四个字一出,旁边安如当即变了脸色。
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难怪夜哥哥一走近了态度这么怪,原来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存在!
安如攥紧了手指,看着傅暮终站起来,她脸的表情变了变,娇滴滴地喊了声,“三少哥哥……”
“安如。”
傅暮终回头,冲她笑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有些人,你动不起。”
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他傅暮终护着唐诗所以安如动不起,而是唐诗本人,安如根本动摇不能。
那个女人有一双清冽如溪泉的眼睛,和眼前这个只会依靠男人的女人完全不同。
那样的唐诗,根本不屑和安如作较,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安如都不如唐诗。
傅暮终说完话之后叫了服务员过来买单,路过薄夜的时候,他一把扣住了薄夜的手腕。
他说,“有些人需要用心去感受,薄夜,你曾经眼睛里看到的一切……说不定都是假的。”
薄夜瞳孔骤然紧缩的时候,傅暮终轻声道,“我查到了一些五年前的线索,你有兴趣的话,这周末去tir等我。”
两个男人无声地交换了眼神,随后擦肩而过。
薄夜的视线在傅暮终远去的那一瞬间直直地沉下来,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如同一个微观收缩的宇宙,所有的光芒都被吞没在那个黑洞里。他不动声色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男人依旧俊美如昔,精致的面庞却悄然覆一层寒冰。
五年前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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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本事,死个看看!
唐诗疾步离开了餐厅,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接打车回家,但是没想到坐在家静下心来设计稿子没多久,薄夜找了门。!
她开门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薄夜会再一次门来找她,一次不愉快的记忆还在脑海里,唐诗几乎是没多想想去关门,而这一次,薄夜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站在门口对她冷笑,“尽管关门,你儿子发高烧你也可以无所谓的话。”
唐诗关门的手一僵,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薄夜都不顾及了,去抓着他的衣服大喊了一声,“惟惟出什么事情了?!”
唐诗在二十分钟后见到了唐惟,唐惟正脸色潮红喘着气躺在床,额头发烫,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虚弱。
唐诗去铺在床边,用手探了探唐惟的额头,随后又赶紧把家里常备的药都翻出来,将唐惟从床扶起,又熟练地下楼去给他倒温水——曾经薄家的一切唐诗都那么熟稔,原来记忆里还留着所有的细节。
她端着杯子楼的时候,唐惟醒了,待在床边轻喊了一声,“妈咪……”
一听到唐惟喊她,唐诗整颗心软了下来,去喂他吃了药,随后道,“怎么会发烧,妈咪带你去医院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