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会有些口渴。
牢房的饭菜不行,但是水还是会提供的。
想着要不要把空间里头的肉干啥的给学生们分一点,还是算了。
这个空间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有暴露风险的事情还是少做一点。
忽然这时候,进来的几个巡警,拉出去了好几个人。
过了半小时的时候又给送了回来。
“怎么样,他们找你们做什么?”
“就是问些话,没事。”
又拉出去了一些新的人。
“说,幕后主使是谁?”
“自的,哪来什么幕后主使。”
狱警干这行久了,基本上都会囚徒困境这一招。
就是单独问话。
比如,两名共谋犯罪人被巡警抓住,被关在两个独立的牢房里,不能沟通,巡警给了他们三个选择。
第一,都不坦白,各判两年。
第二,都坦白,各判四年。
第三,一个坦白,一个不坦白。坦白的无罪释放,不坦白的判六年。
如此一来,促使坦白的力量太强大了,以至于每个罪犯都有坦白的动机。
就算是学生是无罪的,是被诬陷的,由于这个机制存在,双方也只能去坦白。
如此反复,没一会儿,所有人都被拉了出去,单独问话。
“有问出些什么吗?”
“他们都已经串通好了,供词都是一样的。”
没有私人利益,全是出于公心,囚徒困境这一招也就没用了。
“别碰我这儿,疼。”
把袖子拉开来一看,其中一个学生的胳膊青了一块。
是被警棍给打的。
不过是进入大牢前打的。
“我们这儿的人受了伤,没有医生吗?没有跌打损伤的药?”
巡警们压根没搭理他们。
想着都是囚犯了,哪来这么多的要求,真当这里是来度假的呢。
疼的厉害,摸了一下额头,比较的烫,烧了。
通常受了伤的人,会引一些别的病症。
在这种情况烧,更难处理。
大牢的环境又不怎么好。
对于病的康复会非常的困难。
想要看医生,想要药品,但是巡警们压根就不想去搭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