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别瞎琢磨了,都啥年代了,咋可能还动手?人家对我可客气了,可能也是看我长得帅,不像是坏人吧,不仅请我吃了午饭,我还抽了人家半包烟,他们太廉洁了,烟都是最便宜的。”
说他长得帅才客气,这是吹牛。
但于耀阳的确没受委屈,警察们对他挺好的。
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可能因为群众毫无根据的一句举报,就把他当嫌疑人对待,只是叫他回来问话,于耀阳还有不在场证明,人家更不可能对他不客气。
有烟有茶,到了饭点,还吃了人家一个三素一荤的食堂饭。
于耀阳故意用很轻松的态度说,还顺势吹了个牛皮。
如棠知道,他这是怕家里人担心,刚刚办事时都能沉着冷静,这会却是鼻子一酸,委屈的哭了。
“咋还哭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不说你头发像酱菜缸捞出来的,回去哥哥请你去澡堂泡澡!”
于耀阳看她哭了,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
“我不是因为这,这个。”
如棠哭的抽抽搭搭的。
她一哭,肖丽也跟着擦眼泪。
这事儿心里窝股火啊。
好好的儿子,也没出去办坏事,咋还从天降个屎盆子,“裤衩”
一下,扣在了她儿子的脑袋上,也不怪如棠委屈,这谁不委屈?
于耀阳见媳妇和妈都哭了,手忙脚乱,哄了老的哄小的,咋哄都不行,这俩女人的眼睛就跟忘了关的水龙头,哗哗哗的。
“这事儿不能就算了,耀阳哥跟我进去。”
如棠握着他的手,柔软的小手,却是充满了力量。
“咋还进去?快点离开这吧,想办法给阳子去去晦气。”
肖邦是半点都不想看到外甥再进去了。
“现在不把话说清楚了,以后就说不清了。”
如棠表现出跟她外表不一样的果断和倔强,拽着于耀阳就进去了。
肖丽和肖邦也想跟着,如棠让他们等在外面,用非常笃定的口吻对婆婆说:
“妈,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如棠说完就领着于耀阳进了警局。
肖邦从头看到尾,嘎巴两下嘴,想了半天,才说道:
“我那逆子也只剩……好这个优点了,你瞅他那不知道愁的样子,急死我了。”
肖丽叹了口气。
“我那逆子也只剩下挑媳妇眼光好这个优点了,你瞅他那不知道愁的样子,急死我了。”
肖丽叹了口气。
于耀阳本来不想跟她进来的,在他看来,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
但是如棠不依不饶,她男人平白无故被人冤枉了,哪儿那么容易算了。
她找到做笔录的那个警员,先是客气的对人家表示了感谢,谢谢他们还自己男人清白,走过场的说了几句后,如棠话锋一转。
“同志,这件事我觉得有蹊跷可疑之处。”
听她说这个,办案人员一下子来了精神,示意她继续说。
查案期间,集思广益是好的。
“受害人看不到嫌疑人的脸吗?是她说是我男人吗?”
“那倒不是,受害人是被人打晕后实施的犯罪,她也没看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