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叫你什么?”
“晏先生。”
沈亦白忍住骂脏话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这过分了啊。”
晏迟生有些不解,他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吗?一开始不是这人先这么称呼他的?
“哪里过分?”
沈亦白翻了个白眼:“我不管,我就叫你晏迟生。”
晏迟生见人十分不愿,也不强求:“随便你。”
反正只要不是那些引起他鸡皮疙瘩的称呼就行。
“我走了,下次见。”
沈亦白毫不留恋地转身。
晏迟生看着对方的背影,问道:“不用我送你?”
沈亦白挥挥手,“不用。”
谁稀罕。
这牛郎容貌虽然是他半辈子以来见过最好看的一人,可脾气也是他见过的人中最古怪的。
经此翻脸,沈亦白再多的心思也被打消殆尽,更没有开房的心思,哪怕让他在上也提不起丝毫兴趣了。
晏迟生见对方拒绝后,也不追赶。
他心里知道沈亦白在生他的气,却不作任何解释和挽留。
转身,便往人的反方向离去。
晏迟生驱车回到市中心住处,打开门,发现里头亮着灯,便知道是发小谢予过来了。
他换了拖鞋走进去,就看到人已换上睡衣大咧咧地靠在他的沙发上看电视,边看还边啃瓜子,看到他来后眉眼舒展,笑得露出八颗牙齿:“你在外面做什么呢这么晚才回来?”
晏迟生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淡淡道:“散心。”
“喔,我还以为你约会小情人呢。”
晏迟生朝沙发上瞟去一眼:“你派人跟踪我了?”
“哪里的话,我这叫保护好吗?保护!才不是跟踪,别说的我像个变态一样。”
谢予吐出瓜子,为自己的清白辩解道。
晏迟生眼梢盯他:“你把我的行踪报告给他了?”
“还没,给你压下去了。”
“行,谢了。”
谢予放下瓜子盆,然后拍了拍手,懒洋洋道:“跟我客气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你真打算一辈子不结婚?那你们家族诺大的资产怎么办?真给那些旁支或者你四叔的私生子给分走?”
晏迟生的家族名为rufwangs
直译是罗福旺斯。
罗福旺斯是世界上富可敌国且位高权重的家族,打破了富不过三代的传统规律,从十八世纪一直延续到现在,创始人伯根和他的四个儿子,以金融业务为主导,曾控制欧洲金融与黄金市场,并分别在伦敦、纽约、悉尼等着名城市开设了银行,建立了世界上最大的金融王国,并在当时涉足轮船、铁路和石油等重要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