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政治是由几个大的帮派暗中操控的,可他就奇了怪了,那么多国的新闻,居然就没一张那家伙的照片?!
方归宁关了页面,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两年了,他只能偶尔从新闻的蛛丝马迹里去推测那个人的消息,可他唯一能推测出的,就只有那个人还活着。
一张照片都没有,那家伙不会已经毁容坐轮椅了吧?
靠!
懒得想了!
他在圈里这么多年,付宇穹是唯一一个,让他想要长久在一起的人,虽然那家伙也是个do。
或许缘分不够吧,这世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已。虽然当初付宇穹是想要回来的,可他越来越觉得,那家伙不可能回来了。
他会如约等上五年,五年,也足够他们相忘于江湖了。
然后,他就彻底忘了那个人,继续前行。
“唔!”
方归宁走神的时候,趴着的sub突然痛苦的呻吟一声,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但他不想在房间里失禁啊!!在后穴的一连串痉挛后,他抓着手下的地毯,艰难的吐出他的安全词:“三更。”
“去吧。”
方归宁一听到安全词便将脚放了下来,“需要我帮忙吗?”
那sub满头冷汗,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只飞快的往厕所快步走去。真是,下次得把灌肠放到拒绝的项目里。
那个sub进了卫生间,方归宁便也收拾了东西,准备待会回家。
自从被他弟何乡遥在家里发现了他的调教室后,他就不再带人回家了,而是找了个一梯两户的公寓,直接把顶层都买了下来。
“方少”
sub把自己收拾干净,披着浴衣出来,还没跪,就见方归宁指了指旁边的双人沙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厚着脸皮跪了下去,“填调查表的时候是我高估自己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方归宁起身,倒了杯温水给那个sub:“你知道我的规矩。除了调查表列出来的不接受的项目,调教期间便要完全服从。一旦说出安全词,调教就会结束。”
那个sub手里被塞了一杯温水,便有些脱离情景。可像方少这样在调教中狠得下心,却又有技术有底线的do太少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想再争取一下:“方少,真有人能跟您玩到最后?”
方归宁点了点头:“当然有。”
“您放水了?”
方归宁笑了笑,没再说话。他以前也是允许sub在调教的过程中多次使用安全词的。可那个家伙之后,他便对约调越发的没耐心了。
“那我还能约方少吗?”
那sub见确实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也不再强求。起身,坐到沙发上。他好歹也算个高级白领,虽然远远比不上方归宁的社会地位,但跳出情景后,态度倒也不卑不亢,“嗜痛的sub真的不多。”
“再说吧,”
方归宁有些欣赏这个人的态度,但却对这个邀请兴趣不大,“我喜欢会反抗不听话,但服从性高的,你不是那种类型。”
sub愣了愣:“这,有点矛盾吧?”
“因为你不是这样的,所以你才觉得矛盾。”
那sub噎了噎,觉得方归宁这就是在搪塞。可人家不想调教他,他也没那么厚的脸皮非要倒贴。他耸耸肩,故作洒脱:“方少什么时候想找个抗打的,别忘了联系我。”
方归宁点了点头,起身往门口走去:“你走的时候,把门锁上就行。如果懒得回去了,旁边的两居可以住,密码是010305。”
虽然被嫌弃了,可sub依旧维持礼貌:“好,多谢方少。”
好的do不好找,对疼痛承受力好的sub也不好找,说不定方少还会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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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是家族产业,最早从进出口起家,历经百余年,如今的业务已经遍及全球,大小十几个产业,方归宁考大学的时候,其实是想学医的,可方氏那么大的产业,总得有人继承,方董事长偏宠小儿子,只能逼着方归宁放弃自己的志向,弃医从商。
虽然方归宁总是抱怨,总是嚷嚷着说不想干了,可当几十万员工的未来都落在他肩头,他实在不敢不认真。玩调教都只是在情景内才会进入状态,可工作却真的是7*24的在线。
今天碰到个嗜痛的家伙,本来还以为能好好放松一下的,却没想到是个放不下面子的,一个灌肠就逼出了安全词,他都还没进入状态。
进了家门,方归宁意兴阑珊的打开冰箱,拿了瓶啤酒。真是邪性了,这两年,他就没遇到一个能让他玩到底的sub,亏他还特意装修了一个调教室,结果大多数时候还得回家打飞机。
“再这么下去,该阳痿了。”
方归宁自言自语的走到客厅,却突然注意到似乎有灯光从二楼的调教室泻出。
!!!
方归宁整个人都是一僵,又很快镇定下来。
大概没有小偷会偷东西偷到调教室去,如果是听到他进屋想要藏起来,便不可能开着灯,他在确认了报警系统没有被触发后,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不会又是何乡遥给他打扫房间来了吧?
方归宁放慢脚步,有点头疼的往楼上走。
何乡遥是他收养的弟弟,本来挺上进的一个小孩,却因为看到他的调教工具,突然觉醒了sub基因,还说要做他的sub报答他。
但是何乡遥不是他的菜,他是好说歹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拒绝,可那孩子就像是打算用一辈子报答他似的,好多科技大公司不去,毕业就进了方氏的技术研发部,简直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