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我出去說罷。」
明州:「???!!!」
究竟是何話,竟還要背著我說。
究竟是何話,不能給我這條魚聽的。
明州一改剛才的態度,抓住宗梟的衣擺不肯放。
宗梟正要離去,被他一拽只能回頭。
明州依舊瘦瘦小小的一隻,這些日子宗梟並未折騰他,吃食與藥都盯著他服用,可身子依舊瘦弱。
明州怕冷,厚厚的被褥蓋在他身上,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那雙眼眸清澈,又帶著不安地看向宗梟。
「別鬧。」宗梟推開他的手,便與常郗一同出去。
他們前腳剛出去,明州後腳便從床上爬起,光著腳踩在白色絨毯上,靠在門上想要偷聽。
結果聲音被隔絕,這太不尋常,明州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宗梟這魔實在狡詐,竟在門上施了法,防著明州偷聽。
到底是什麼話,要背著魚說。
屋外大雪紛飛,常郗也不拐彎抹角,「魔界的環境不適合他。」
宗梟挑了挑眉,一言不發。
常郗摸不准他在想什麼,只能繼續道:「他受損的心脈雖能用藥物溫養著,但終究不是治療良策。」
「所以你的意思是?」宗梟語氣平靜,但身上的威壓卻不小。
常郗冷汗都掉下來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話已說了一半,如同潑出去的水,哪能再收回來。
「依我之言,還是把他送回南海,等鮫族。。。。。。」
「常郗。」宗梟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語氣比這紛飛的大雪還要冷,「我同你說過,少摻和我與他的事。」
「這不是摻和。」常郗難得與他嗆聲,「你讓我為他治傷,我學藝不精,我沒辦法治,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對策,你這是逼我。」
他同宗梟認識了幾千年,不敢妄自菲薄高攀魔尊,卻也不與尋常魔物與宗梟的關係。
千年相處,倒是第一次惹得常郗這般失態。
他說出這番話,便忍不住嘆了口氣。
罷了,同宗梟這不知情愛,沒有感情的魔爭辯什麼呢。
常郗看向屋內,又道:「我知有一味藥或許有效,但藥引難求,這些日子我不在魔界,你。。。。。。」
常郗不好說太直白,只能含蓄道:「別太折騰他。」
宗梟沒有回答,只是推門而入,就見那傻魚光腳站地上,如同偷腥被抓住的貓般。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