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臾醒过来时,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头顶的灯光暧昧。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安的气息,似乎有一道阴鸷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她顺着直觉望过去。
“醒了?”
程东鸣正斜靠在一旁的沙上,嘴角含笑,漆黑的双眼斜斜地瞧着她。
陈臾心下惊惧,下意识往身后退,可却觉自己全身都没了力气。
她艰难开口:“你对我做了什么。”
程东鸣跷着腿,举起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上面挂着一丝来处不明的晶亮水液。
“没什么,只是验证了一下,现你还挺爱说谎话。”
陈臾皱眉,没明白他的意思。
程东鸣的眉梢却高高扬起,瞧着手上的水珠,神情里带有一丝意外的惊喜,笑容却是一如既往的恶劣:“还想骗小爷不是处?”
说罢,他轻轻一甩。
那滴水仿佛是他恶意的象征,无情地打在地上。
陈臾顿时明白了什么,一股恶寒自心底起,差点当场吐出来。
少年欺身朝她压下来。
那张脸庞年轻而嚣张,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冷酷无情。
“我叫程东鸣。”
他的声音低沉且清晰,在她耳边响起:“东方的东,凤鸣的鸣,记住了吗?”
陈臾全身酸软,用尽力气躲开了他的触碰。
程东鸣轻笑一声,猛地扯动脖颈上的领带,眼神中满是对她的志在必得。
陈臾抓紧床单,心跳如擂鼓般剧烈,“砰砰”
直响。她紧握双拳,心中愤懑不平,用尽残存的一丝理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盯着眼前这个狂妄的男人,试图用言语震慑:“你这是绑架加强奸,是要坐牢的!”
“坐牢?”
程东鸣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他贴近陈臾,开口的语调阴冷。
“这个词跟我可没半点关系。”
话语微顿了下,程东鸣又道:“这可是你情我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