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口才,十个张立宪也顶不过一个龙文章,他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只得闷闷地说:“我相信师座,师座才是对的。”
龙文章苦笑,眼角垂下,像极了哭的表情,他的男孩儿像他的师座一样难以被言语说服。
龙文章从后抱住张立宪,“我会找到证据。”
停了一下,他说,“我真羡慕你。”
“羡慕啥子?”
龙文章不语,他羡慕张立宪什么呢?他羡慕张立宪能毫不顾忌的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能心安理得的走别人给他安排的路。张立宪是那么的年轻和天真,他有一颗最纯粹的心,他不会疑惑不会迷茫,一旦有了目标就不断前行至死方休。龙文章也想把命交给别的什么人——那样的话他会轻松上百上千倍,可放眼天下,他找不到那样的一个人。他天性多疑又谨慎,他做不到张立宪那样心无杂念。
吴哲颇是无奈地关上了房间的窗子,他对袁朗耸耸肩,“吵完了。”
袁朗笑道:“别人吵架和你有什么干系?”
吴哲翻个大大的白眼,翘着二郎腿,很不正经的样子,“我就是弄不懂这两人见一次吵一次是怎么好上的。”
“个人自有个人的活法。”
“队长你真有哲理。”
“那不然能当你这个鬼精灵的队长么。”
袁朗亲昵地拍拍吴哲的头,吴哲却忽然就抓住袁朗的肩膀,用起了小擒拿,袁朗对付了两招后也就由得吴哲去了,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又整什么幺蛾子。
吴哲手肘制住袁朗的脖子,把人牢牢地压在床上,“队长,咱俩吵过架么?”
袁朗想了想,摇头,“没吵过。”
“吵过的。”
吴哲削尖的下巴磕着袁朗的颈窝,“我刚入队那会儿,咱俩不也是天天吵。”
袁朗喷笑,“那都是你主动找碴,我都没搭理
的,算哪门子吵架?几十来号人,就你这个娘娘腔话最多。”
吴哲怒:“娘娘腔说说谁呢?”
“谁应我说谁。”
“你个大烂人!”
两个大男人像孩子似的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儿你压着我的腿,一会儿我制住你的手,一来二去的,竟是擦枪走火了。
吴哲摸到袁朗的某处硬挺着像一把随时待命开火的枪,很是尴尬的要下床,却被袁朗一拉又扑回了某烂人的胸前,“小混蛋,点了火就想跑,不想活了?”
吴哲大窘,“张立宪和龙文章在对面房间呢。”
袁朗揶揄道:“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
“你……!”
吴哲愤愤,他真想掐死袁朗这个烂人,可又舍不得,只得默念着平常心把手伸进了袁大队长的裤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四十四章
吴哲是个正宗的雏儿,在学校时,一心扑在学习上;入了部队后,一心扑在军事上,谈情说爱风花雪月和他沾不上边。别说吴哲没碰过女人,就说他连自|慰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所以当他生涩地摸上袁朗斗志盎然的昂|扬时,再那么不知轻重地一握,把英明的袁大队长痛得快要飙泪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袁朗当机立断地放倒了吴哲,解救了自己的命|根|子,但可怜的小袁朗已经软哒哒的了,委屈得很。
吴哲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敢和袁朗对视,顾左右而言他,“你说龙文章走了没?”
袁朗好气又好笑,轻轻地拍了下吴哲的脸,“你还有空想别的男人?”
吴哲心虚地瞄着袁朗的下|身,“对不起啊,烂人,我不是故意的。”
袁朗腹诽,是故意的还了得,那他俩后半辈子的性|福生活岂不是没指望了。他挑着眉,笑得很是妖孽,“小吴少校要怎么补偿我呢。”
“我们再来一次吧!”
吴哲兴致勃勃地再一次翻身压倒袁朗,跨坐在袁朗的大腿上,解开了身下人的裤头,把袁朗的小弟弟完全展现出来,然后不动了。
袁朗噙着笑,胯|下用力,用自己的玩意儿顶了顶吴哲的,“你打算就这样盯下去?你能把它盯得抬头却不能让它自己低头啊。”
他这么说着,昂|扬已然抬头再度进入了作战状态。
吴哲微红着脸,骂道:“袁朗,你敢不敢再无耻点啊!”
“我还没开始无耻呢,你不动我可动了。”
袁朗把手探进吴哲的衣服下摆,来回抚摸小孩儿精瘦的腰身。吴哲的腰颇敏感,被袁朗这么摸来摸去的,痒痒得直颤。吴哲扭了扭身子,粗糙的裤子面料摩擦着袁朗勃|起的性|器,这让袁朗低呼了声,喘息变得急促,他腾出一只手来固定住吴哲的胯|部,另一只手挣脱吴哲的钳制,一个拉扯,就将吴哲那质量委实不咋样的军服给扯了个稀巴烂。
“烂人,我没衣服换了!”
袁朗敷衍地说:“穿我的。”
“你的我能穿吗?我可比你高!”
“嗯,你比我高。”
袁朗把吴哲的头往下按,让小孩儿完全与自己贴合,他吻住吴哲那喋喋不休的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把怀里的这个人吃干抹净。
吴哲喜欢和袁朗接吻,在他纯洁的恋爱观中,接吻是最能体现爱意的方式。吴哲环住袁朗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与气息,舌尖的纠缠混合着粘腻的水声,让房间的温度急剧上升。
二人的亲密无间让他们都充分感受到了对方的兴奋,袁朗坏笑着脱了吴哲那碍事的裤子,扔在了某个脏乎乎的角落,吴哲怒了,“你给我洗裤子啊!”
“嗯,成,我也会好好把你从内到外洗一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