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一段路到达那家德国餐厅,餐厅坐落的位子还真不错,靠窗可以欣赏海景和日落。里面的装修风格感觉上挺有味道,反正樊琪去欧洲次数不少,但是分不清每个国家风格不同,感觉还是挺地道的。
“想吃什么?”
“烤猪肘,香肠?”
樊琪对德国菜也就了解这两样。
“要不要试试血肠?”
陈至谦问她。
“可。”
陈至谦点了菜,问:“甜品你要吃什么?”
“这个重酒精提拉米苏是什么东西?”
“小姐,就是朗姆酒比较重的蛋糕。”
服务生回答,樊琪很感兴趣,“我吃这个。陈至谦,你开车,你吃没有酒精的甜品?”
“我不用甜品。”
陈至谦说。
等正菜上来,那个拼盘超级诱人,上头切了几块肘子,还有两根排骨,各种香肠,酸菜垫底。
肘子的皮烤得焦脆,咬进去油滋滋的,吃进肚里很让人满足。
跟自己大快朵颐不同,陈至谦吃得慢条斯理,那股子优雅的味道拿捏得十分准确。
“工人阶级出身和资本家出身果然不同。”
樊琪一下子慨叹。
陈至谦知道她不是那个樊琪,为什么她突然会这么说?他不解地停了下来,看着她。
“就是觉得你吃饭的样子很好看而已。”
她说这话肯定是真心的,陈至谦笑:“看你吃饭也很开心,好像什么都很好吃。”
“对啊!珍惜粮食吗?”
正餐吃完,甜点上来,这个提拉米苏的朗姆酒加得很足,味道浓郁,她吃了两口。
陈至谦已经吃完了,正靠着卡座,看着她吃。
她挖了一勺提拉米苏,伸出勺子:“你要来一口吗?”
陈至谦微微一顿之后,张嘴把这口提拉米苏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