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惟庆见来者不善,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强大气息,拉住岳佶,示意等下如果情况不对,就从后门出去。
岳佶拗不过大哥,只好答应。
“在下岳惟庆,不知前辈这是?”
“前辈?嘴还挺甜!”
来人中的一个马脸青年,此刻冷笑一声,慢悠悠举起一块玉牌:“我二人是此间凡人镇守,我是于文卿,他是于文铭。”
另一个白脸青年,通常出示一块玉牌,“昨日有人举报,清平县有人以人血浇灌灵米!”
“什么!”
岳惟庆色变。
岳佶听后,则是沉思不言。
“二位,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我们从未用人血种米!”
岳惟庆斩钉截铁,语气铿锵。
面前二人,自称什么镇守使。
不管来历是真是假,身上的气息都做不得假。岳惟庆有一种感觉,那单单论实力,只怕整个岳家都不是二人对手。
“幸好听了二弟的话,否则这下要招惹大麻烦了!”
岳惟庆想到这里,之前积攒在心中的芥蒂一扫而空。
对面两名镇守使对这番话,显然是不大相信,当即要提出检查。
当他们检查过红玉灵米,不得不承认一点,岳家种这些灵米,尽管质量低劣,灵气驳杂,但确实称得上干净,没有逾越法令。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岳佶适时出来圆场,“两位镇守使,恐怕是有人想要故意消遣你们,所以才会诬告我们兄弟。”
两名于姓修士只得顺着台阶就下,道了两句致歉的话,二人告辞离开化作长虹远去。
“二弟,这事你怎么看?”
“只怕是那于太吉在背后捣鬼。”
岳佶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也是这样觉得,此人将红玉灵米给我们,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岳惟庆面有怒色,心中恨上于太吉。
“人心叵测,不但轻信于人,还得万事都留一个心眼才行。”
险些遭逢劫难的岳佶,将此事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