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陆丞宣也许是喝了酒,比上次的症状要严重很多。
他比博羿寒的头痛也要严重许多。
薄羿寒最起码不会昏厥,也不会这样歇斯底里的脾气。
而只是躺在那里,有气无力的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那钻心刺骨的疼痛。
但陆丞宣作起来却会昏厥,而且按他平常的性格不应该是乱脾气的人,但此时却有些狂迹象。
司沐内心一震,难道是陆家祖上或者陆丞宣的母亲家族也有遗传精神病人?
此时,卧室的门开了,陆丰拿了一个红木餐盒过来。
司沐看那餐盒很是眼熟,像是苏姨专门用来装点心的。
她和薄羿寒会经常拿着这种点心盒子给穆老爷子和穆老太太送到穆家老宅。
还总被穆老太太念叨,几盒点心还用红木盒子装,太浪费了。
这盒点心想来是陆丞宣今晚和薄羿寒见面,薄羿寒送他的见面礼。
看到红木餐盒,陆丞宣的眼神顿时温和起来,拿起餐盒打开看了看里面的点心一样没少,才又把盖子扣上。
然后对司说道,“你等我一下。”
便下了床。
可站到床边,看到自己光着上身,又看了看司沐,顿时脸上露出尴尬表情。
疾走两步拿起衣架上的睡衣背对着司沐穿到身上,一颗一颗纽扣系的整整齐齐。
然后拿起红木食盒,走出卧室。
司沐想提醒他,这会穿上睡衣一会扎针还得脱,但看他抱着那个红木食盒跟抱着什么宝贝似的便没有开口。
这陆丞宣今晚这病的有些诡异,他干嘛当宝贝似得抱着那个食盒?
趁陆丞宣出去的空当,司沐问陆丰,“丰叔,你家少爷的近亲有没有精神病人?”
陆丰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家老爷和夫人家都没有精神病人!”
然后看着司沐的眼神开始躲闪。
“哦!”
司沐放心一笑,“那你家少爷这病就好治多了!”
此时陆丞宣已经从客厅进来,表情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只是双眼充血还很严重。
看向司沐的眼神有些担忧,“刚才我没吓到你吧!”
司沐摇摇头,“我什么病人没见过?还能被你吓到?”
终于陆丞宣的表情完全释怀,“没吓到就好,今后我会注意的,这么晚还劳烦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正说着,一旁的陆丰突然说道,“司大夫,刚才我家少爷就是吃了那盒点心病的!是不是那盒点心有什么问题?要不要拿去化验一下?”
“胡说!”
陆丞宣。
“不可能。”
司沐。
二人异口同声,只是陆丞宣的语气又开始掩不住的暴戾。
陆丰一愣,陆丞宣随即说道,“丰叔我这没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把门给我关上!”
陆丰突然明白了什么,立刻带上门出了卧室。
卧室里只剩下司沐和陆丞宣。
虽然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司沐觉得尴尬极了。
何况旁边还是个双人床。
她想跟陆丞宣说去客厅治疗,可陆丞宣的客厅没有大沙,一会给他扎针还得让他躺着,趴着,坐着实在难受。
本来被头痛折磨的就已经很难受了。
陆丞宣似乎也很尴尬,站到床边清咳一声,“我是躺下还是趴着?”
此时卧室的门被敲响,暂时缓解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