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因为我的外族身份,我贵为康斯坦丁号的舰长,居然不能有子嗣?只有退役后我才能够婚配,婚配的对象还只能是你们定好的。斯派罗,你回答我,除了我,还有哪一任康斯坦丁号的舰长受过这样的耻辱?”
“更可笑的是,名义上是派家族中的年轻子弟来我这里锤炼本领,实际上却是给我这里安插各种眼线和钉子。
还有那帮内族子弟们,我训练外族的时候,从来一视同仁,普通士兵怎么练,外族子弟就怎么练,从没有外族的家长来找我抱怨。
但是内族的子弟,我只要稍加训练,立即就会有一大群家长仗着内族的高贵身份,不断的在族内给我泼脏水。
怎么,几个纪元之前内族外族不都是一个祖宗吗?你们内族凭什么就这么踩在我们外族的头上,流血牺牲外族上,奢侈享受内族来,凭什么?凭什么?”
“即便如此,为了家族我还能忍。但是,内族怎么敢,他们怎么敢派你这样的废物来审查我?你又怎么敢顶着这猪猡一样的身躯出现在我的面前,虫人族的脸面都给你们这群脑满肥肠的蛀虫丢尽了。”
面对恩贾的质问,斯派罗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句反驳之语,只因恩贾说的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斯卡罗他忘记了自己的誓言,曾经他发过誓,要和我一起改变家族这腐朽的现状,内族和外族将重新平等的团结在家族中,他答应过我的。
我等了一年(岁轮)又一年(岁轮),被你们羞辱了一年又一年,可我等来了什么?变本加厉的猜忌、待遇更加悬殊的内外族、一年比一年频繁的审查……我不打算继续等了。”
恩贾脸上的表情从愤怒逐渐转变为狰狞,眼神却越发的绝望。
“大侄子,我和你爸都是上过战场的,说实话,内族除了你爸,我谁也没放在眼里,我信他信了半辈子,剩下半辈子,我打算为自己活,所以,对不住了,大侄子。”
只见恩贾的手中燃起了一个火球,就如同扔垃圾一般,随手将火球扔到了斯派罗的身上,转眼间斯派罗的身上就燃起熊熊烈焰。
斯派罗在烈焰的炙烤翻滚挣扎了没一会就失去了气息,一股脂肪被燃烧的香气扑鼻而来,这味道门口的亲卫倒是闻到了,但是之前烤肉的香气他们早就闻够了,自然对这味道毫不在意。
处理掉斯派罗,刘震平直接撞破隔壁房间的墙壁,一拳一个,如同拍蟑螂一般将检查组的其他人尽数打死,再随处播撒出几片火种。
使用之前用过的技巧钻进通风口,再将通风口的盖子复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厕所完成拟态,穿好衣服,走出厕所,全程只用了半个时轮。
等刘震平大步流星回到工作岗位时,火势才刚刚燃烧起来,此时走廊不断上升的温度,终于让亲卫们察觉到了不对劲。
亲卫们想去开门,可手刚接触门把手,极高的温度就手掌烫伤,亲卫们见此异状,立即通知了在外部区域巡逻的卡普奇队长。
刘震平赶到现场当机立断,一脚踹开了房门但门内早已是一片火海,门开的瞬间,火舌向外一卷,点燃了刘震平的衣服,他原地打了好几个滚才扑灭火焰。
刘震平立即安排亲卫叫人来救火,同时赶紧通过军队配发的手机联络恩贾舰长报告情况。
恩贾得知此情况,根本顾不得其他,几乎是飞一般的冲到了现场,他凭借对火焰精细的操作能力,直接张开口器,如长鲸吸水一般将房间里的火焰尽数吸入。
好在刘震平当时留下的火种很少,引发完普通的火焰就消耗殆尽了,否则恩贾把神焰吞到肚子了,可不一定消化的了。
恩贾看着已经烧的焦黑的检查组一行人,面色铁青,直接将刘震平叫了过来,一个巴掌用力甩在刘震平脸上。
“你就是这么做安保工作的?检查组都烧成炭了,你们这群亲卫都在干什么?”
恩贾的咆哮声,回荡在走廊里,没有一名亲卫敢在此时回应他愤怒的质问。
刘震平挨了一巴掌后,反而上前一步说道:“舰长,此事蹊跷,如此大的火势,房间内的烟雾报警和灭火装置都没有启动,守在门口的内族亲卫甚至一点反应也没有,当务之急是封锁全舰,立刻查明事故原因,否则要是让上面知道了此事,我们就被动了啊。”
被怒火几乎烧昏头的恩贾听得此言,总算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沉着冷静。
他通知自己的副官,立即全舰戒严,同时将今晚负责安保工作的所有亲卫包括卡普奇全部关入舰内的监狱里,分开关押审问,确保查明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自己带人亲自前往指挥中心,一方面切断康斯坦丁号上所有终端的外部信号,另一方面开启电子干扰,让康斯坦丁号彻底成为一座电子孤岛,不允许任何一条电子讯息传出去,同时安排专人查询当时的监控信息,寻找这次事件的蛛丝马迹。
无论再艰难的战斗,恩贾从没有畏惧过,但今天,他却感受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好像有一张大网正在他的头顶缓缓落下,而他却连这张网何时出现的都不知道。
但还没等恩贾开始调查,指挥室却接入了一条红色信号,这是来自族内最高级别的通讯请求,如果拒绝接入,将被族内直接视为反叛。
虽然时机非常糟糕,但恩贾还是不得不接入了信号。
屏幕上出现了斯卡罗那张写满沧桑的脸,今天显得格外苍老,他看向恩贾的眼神中充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悲伤。
“恩贾,收手吧,这是最后的警告,如果你愿意放弃抵抗,我还能救你一命。”
“不是?我做什么了?怎么就突然要我放弃抵抗了?”
恩贾一脸懵逼,他不明白,他明明切断了所有对外发射信号的可能,族内是如何如此迅速的得知检查组被烧一事。
他更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怎么突然就快进到要放弃抵抗了?不应该是派调查组来调查事故原因吗?怎么这口气像是直接要来镇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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