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爱情有时候不分任何界限,但是对一个只对着妻子儿子拳打脚踢,天天喝得烂醉的男人,这种事情也能生在他身上吗
就在他们困惑的时间,男人吃完了那些食物,靠在沙上,女人则手脚麻利地收拾好桌子,拿来一条毯子和一瓶廉价的酒,两个杯子,随后,这两个人坐在这张沙上,盖着同一条毯子,仿佛一对再恩爱不过的夫妻一般靠在一起,喝点小酒,吸取彼此。他们不频繁地接吻,也不做那档子事儿,房子里没有任何少儿不宜的事情,但是正因如此,显得更加古怪,因为这男人有个妻子,有个儿子,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搞砸自己的家庭,他完全可以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妻子做这些事,而snae绝对是个智商不低的儿子,应该足够让他感到骄傲。
“梅林的袜子,”
dra说,“这女人不会是个吉普赛女巫吧,看看她墙壁上挂的奇怪的毛毯她难道给他下了迷情剂吗”
“我不知道。”
harry满脸困惑地说,“可能他爱她吧。”
“爱开什么玩笑要不这样,”
dra在harry耳边嘀咕道,“你来脑他。”
harry看了他一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什么”
“我说,脑他”
dra指指里面,“看看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我不能,”
harry眉毛都要打结了,“爸爸说过,不能想当然地去窥视别人的脑子,特别是不能为了图方便去用它。”
“家暴的垃圾没有人权。”
dra笃定地道,“你不要跟我说什么这很失礼”
“第一,我要跟你声明,任何人都有人权,不管他们是否做错了事,就像siri,即使大家都觉得他是食死徒,他也本该有一场审判的权利,”
harry说,“第二,我不是觉得这很失礼什么的,而是这是心灵感应者该有的行为准则。假如我们无限制地随便取看别人的脑子,我们成什么了”
“成什么样心灵感应者”
dra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harry的摄魂取念都不会带来后遗症,这个老好人也不会使人疯,“你想被称为什么如果你想被称为万事皆知,我也没意见。”
harry瞪着他“”
“哦,得了,我见过你爸爸让那个叫什么来着的,让他以为自己是头狼,用四肢绕树走。”
dra说,“别瞪我。”
“他们在开玩笑。”
harry无奈地说,“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而我爸爸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你以为我是神吗我们和他的问题还不到紧急事态,不需要尝试入侵他的脑袋。”
“你就当跟他开个玩笑,”
dra干脆地说,“我是snae教授的教子,我相信他不会介意有人看了他爸的脑子,所有的后果我兜着只要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
“你知道吗,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杀人犯做坏事儿之前的台词。”
harry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再次重申,“我不能直接撬开他的脑子看他的记忆。”
这回,dra倒是从他的话里体会到了一点不同的东西。
“不能直接”
dra说,“你有别的方法能知道他的想法请。”
harry很犹豫、很缓慢地点了点头。
dra颇为稀奇地上下打量着他“这么说你这个爸爸的乖宝宝、好学生也没那么老实嗷”
他为此挨了harry的一记拳头。
snae先生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经照在了他的脸上。这房子委实太小,窗子离客厅非常近。虽然现在是早上八点,但太阳的热度已经足够唤醒他了。
那热度令他出一阵不耐地呻吟声,然后睁开眼睛,在宿醉的头痛中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随后他意识到他在自己的情人这里过了夜,这是很少见的,因为他不愿意在白天从这里走出去,让这块街区的街坊邻居看见后说难听的闲言碎语,他不能忍受这个,所以,一般他都会悄悄地从这里离开,而他的情人是不会介意这一点的。
他一边抱怨着该死的酒精砸了他的脑子,让他不知不觉的在这里睡着,一边从沙上爬了起来,活动咯咯作响的筋骨,迅地朝着门外跑去。
“哎呀,”
他的动作令情人也醒来了,她慌慌张张,却也温温柔柔地说,“已经是早晨了我给你我给你弄点早饭,亲爱的。”
“不用了,亲爱的,”
snae先生勉强笑笑,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我还有我还有工作,很重要的工作。”
只要这么说就行了他的这个情人是个乖巧温顺的女人,和她说什么她都会相信,他只要定期来这里,她便心满意足,这种顺从和依赖正是他最为喜爱的地方。
“愿上帝保佑你,”
女人也回吻了他,羞涩地整理他的衣领,“直到你下次来之前,我都会等待着你。”
snae先生匆匆与她互吻,随后拿上自己的外套,不管不顾地走出了这栋房子。
这是他今天犯的第一个错误假如他好好待在这栋房子里,也许后果会稍微好那么一点。
当netk,就这么靠近以前作为学生宿舍的那一排房间时,他能够听到两个男孩在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且争执不下,难以抉择。
“这都是些什么狗屁,我才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