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仔细看去,床上根本没人。
奇怪,难道傅听礼早就起来走掉了?可是床铺是没有动过的,他去卫生间,发现里面都是昨晚自己出来时候的样子,傅听礼没有回来。
傅听礼去哪了?
双岸洗漱完出来,看其他人都还没醒,就先开着自己的车去公司了,想着傅听礼不像自己这么不守规矩,宿舍不回八成就是在公司里了。
他匆匆忙忙赶到公司,直往训练室奔去,一开门,傅听礼果然躺在训练室里睡觉,身下也没铺休息垫,随便拿衣服在头下面垫了一下就这么睡着。
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躺着,双岸慢慢走到他身边,盘腿坐下,想去叫醒他,可想想还是算了,多让他睡会儿。双岸托腮欣赏傅听礼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抬手轻轻抚上傅听礼的发梢,再滑到他的脸颊,但在手触碰上他皮肤的时候,双岸怔住了。
他立刻将整张手覆上傅听礼的脸和脖子,烫得让人意外。
“怎么这么烫。”
双岸立刻拉了拉傅听礼的胳膊叫他,“傅听礼,傅听礼?醒醒!”
“傅听礼?”
他把傅听礼拽起来拉到怀里,傅听礼晕乎乎的醒来,眯开一条眼缝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重重的呼吸着,双岸拍拍他的脸:
“你还好吗傅听礼?没事吧?”
傅听礼不吭声,只觉得浑身都冷。
发了高烧,不冷才怪。
双岸立刻拉起傅听礼,一个使劲,将人背起来,紧接着就冲出来摁电梯。
电梯开门,刚好是蓬澈他们几个,看到这副场景,笑意全无,诧异地看着双岸:
“你们这是”
双岸却只是把他们从电梯里赶出来,“傅听礼发烧了,我送他去医院,你们跟曼曼姐说一声。”
他带着傅听礼去了地下车库,塞到后排,辗转就开上车一溜烟的功夫消失不见。
再停车的时候,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双岸带他去了急诊部,前前后后忙碌的半个多小时,总算是给傅听礼挂上了药,他交完费用,带着开好的药回到了临时病房,傅听礼躺在床上,意志糊涂,继续沉睡,双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肚子叫了起来,察觉到都还没吃早餐,双岸就又出门找早餐店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傅听礼从一阵晕乎中苏醒过来,他眯开眼睛,看看天花板,再看看身旁挂起的药袋,周围安静一片。很快,又喧闹了,是双岸推开了病房的门。
双岸的身上看上去有点湿,手里提着两个餐袋,不住的喘着粗气,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然后走到床边,发现傅听礼正懵圈的看着自己,双岸声色匆匆道:
“你醒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吧。”
傅听礼扶额,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
“我,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