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村西那个正骨郎中还牛哩!
陈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舒柔姐不疼了就行。”
闻言,秦舒柔将身子贴近了些,刚想说些什么,就听门外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
咚咚咚!
“舒柔妹子!你在家不,俺家老六害了急病,你能不能帮着看看啊!”
声音粗犷迫切,是隔壁的李二牛。
“我这就来!”
秦舒柔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陈平,随后提起药箱就冲出了门。
外面天都黑了,白天又闹了一场,陈平放心不下,连忙跟了上去。
到了李二牛家一看,才知道叫老六的是头老黄牛。
听着有气无力的牛哞声,陈平一阵无语:“二牛哥,舒柔姐是正儿八经给人治病的大夫,又不是兽医,这事儿你找她做啥?”
李二牛抽了口旱烟蹲在地上,愁眉苦脸道:“哎呀俺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吗,舒柔妹子你行行好,看看俺家这牛还能治不?”
“没了这牛,俺家十几亩的田就坏了。”
秦舒柔有些为难,这牛倒地口吐白沫,眼睛翻白,她是真不会啊,“我确实不太懂兽医方面的知识。”
见牛没了指望,李二牛垮了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媳妇跟人跑了。
“你这牛,我能治。”
陈平挑了挑眉。
“啥,你可别开玩笑了!”
李二牛只当陈平拿他开玩笑,压根没放在心上,“你个瞎子又看不见……咳。”
察觉嫌弃的太明显,李二牛连忙止住了话头。
陈平耸了耸肩:“死马当活马医呗,反正看样子它也活不过今晚了。”
李二牛一咬牙,干脆应了下来:“中!万一治好了,就当哥欠你个人情。”
陈平唇角一勾,要的就是这句话。
随后蹲下身子,掰开牛嘴拽出牛舌,舌苔白泛着酸臭味,吐出来的白沫也沾点苦味。
“你家牛……我去,胎位不正啊?”
陈平讶然,他还以为是食物中毒。
李二牛:?
“有、有小牛了?”
李二牛咽咽口水,不敢相信。
这事儿他咋一点不知道啊!
“已经影响到它进食了,可以说它现在每动弹一下都是煎熬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