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搞到手的女人,都要搞到手!
他的身份地位,从他出生起就给了他狂妄的资本,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甚至可以无法无天。
宋徽宜的甜美,她的生涩,她不过分的抗拒,毫无意外的都是在往他的身上添火。
他浑身滚烫。
膝盖抵开她的腿,让他的手更好的从她旗袍的开襟处钻过。
手抚过,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嫩滑。
沈聿青贪恋更多,手捏过她的脖颈,迫使她仰头更进一步承受他的吻。
“疼!”
宋徽宜终于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她陡然挣扎。
“疼什么?”
沈聿青撑起上半身,看了眼停留在她大腿外侧的手,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要叫也得进去了再叫,叫得是不是太早了点?”
天地良心,他什么都没做。
宋徽宜扯开脖子上的丝巾。
伤口很浅,本来没什么大碍。方才被沈聿青掐了一下,血珠又冒了出来。
沈聿青捏了捏眉心。
挠心挠肺的火,一下子消失殆尽。
他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他从桌子下方拿出一个药箱,帮她清理伤口涂药。
他有如此好心?
宋徽宜心生防备,身子向后倾,更是警惕的看着他。
殊不知她现在的目光,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威慑力。她盘好的发髻有些凌乱,眼尾也染上了薄红,就连嘴上的唇膏也被吃掉了大半。
娇嫩的花朵,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看什么?”
沈聿青声音中裹着笑意,“喝了洋墨水,崇尚新时代自由恋爱的宋小姐,总不会拘着我的吻不放吧?”
“……”
他总有办法堵她。
她原本不是这个意思,他有本事只听他想听到的意思。
泼皮无赖。
风流好色。
宋徽宜道:“你该庆幸你是堂堂少帅,不然我会毫不犹豫的一枪毙了你。”
“巧了,算着时间,你这会应该玉体横陈。”
宋徽宜扯了扯嘴角。
他嘴里没有一句正经话。
上过药,沈聿青收了药箱,去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