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陪着周边的部落玩,其实是很没意思的事情。司马季就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摆在眼前的问题是南征,和高端玩家谈笑风生,这件事还要押后再说。
和高端玩家玩耍有很多好处,还能学点东西,和部落玩耍,除了互砍之外,晋朝真没法从对方身上学到一点东西,这次南征司马季也估计拿不到什么想要的技术。
司马季并不否认,留在提拉伽在幽州几天,也有在外国友人面前炫耀的因素,他本身就是俗人一个,能装『逼』的时候绝对不会放过。燕王弄出来这么多面子工程,要是没有人欣赏,那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么?
“殿下要南征么?不知道对手是谁!”
提拉伽一个胡人行商,当然不可能知道朝堂的事情,这才知道自己的主要客户还有要事在身,不由很是好奇的问道。
“哦,倒是想起来了!对方和你们有点关系。交州南方的小国,信婆罗门教的,你应该有点了解!”
司马季挠了挠头,这也不算是泄密,杨珧都打了快一年了。
“我们贵霜帝国是信佛教的,不过婆罗门教的教徒也有!”
提拉伽皱了一下眉问道,“婆罗门教的小国竟然在大晋的南方存在,这倒是没想到的事情。”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司马季呵呵直笑,贵霜帝国属于北印度王朝。对南印度其实谈不上了解,印度历史当中的王朝标准,其实标准就是指的北印度王朝。
中国的大一统王朝标准,其实领土标准就是统治秦朝的面积。比秦朝大就算是大一统。印度的标准就是统治印度河和恒河流域,就算是大一统王朝。
印度河和恒河集中了过南亚人口的八成,其实晋朝的人口也差不多,七八cd集中在黄河流域,所以五代史梁唐晋汉周是正统,南方的小国是割据。
现在的南亚,统治中心应该已经从印度河慢慢转到恒河流域了。比中国稍微快一点,中国南北平衡是金宋并立时期的事情。就像是长江潜力比黄河大一样,恒河流域潜力也远远过印度河流域。
但不管是恒河还是印度河,都位于北印度,提拉伽对南印度人怎么把婆罗门教传到林邑不清楚,这一点都不奇怪。
提拉伽很长时间没说话,思虑片刻请命道,“殿下,既然是信奉婆罗门教,你们大晋有句老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大晋军队可能对当地的可能有些不了解,甚至林邑国存在婆罗门也说不定,小人的商队也有对婆罗门教有些了解的仆人,跟随殿下出征,可能会给殿下一定的帮助!”
“嗯?”
司马季审视的看着对方,第一个反应,你是不是敌方派入我军内部潜伏的间谍?不过只是一想就放弃了这种想法,提拉伽不像是这么有正义感的人,贵霜帝国连北印度都被笈多帝国碾压的快站不住脚了,还有空跑这来扯淡。
“既然你有心,本王就带着,你说得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司马季还是觉得,比起坏事,提拉伽的提议,更像是带路党。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晋协军,这名字怎么有点怪怪的,总有种站在历史反面的感觉。
此乃盛世,太平盛世!司马季贯彻着把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的准则。秉承着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思想。在没有出现流民的前提下,让幽州大治。
这几日幽州人流涌动,来到这的鲜卑人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和美好生活的向往。司马季开心的道,“本王一看今年各部落的收获就不错,交过来的人又比去年多了不少。”
“有燕王这等贤王坐镇幽州,才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啊。”
一众鲜卑贵族赶紧接着话茬,大声赞美着,“燕王对我们这些山野之人如此看重,让我们感激涕零!”
司马季面『露』不耐之『色』,假意生气的道,“这么说就见外了,都是一家人。草原困苦,本王也是为了众部落着想,总之有本王在一天,互市就不会停止。”
“燕王把我们当成自己人,我们一定帮燕王!”
段勿尘哈哈大笑道,“咱们这些草原人,没有别的本事,只要燕王看得起,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要的就是你们这句话,司马季眼中精光一闪,然后故作矜持之『色』。现在谈征兵还不是时候,国家大事,总不能奴隶市场这种环境当中谈。
这些草原狼凶狠残忍又怎么样,谁都不能否认,狼和狗可是同一个祖先。狗咬人也不能阻止人把狗当成最好的助手。
当然司马季主要还是不想和智商在线的人谈国家大事。不然这些鲜卑贵族会权衡利弊,司马季就算画饼技术群,为了保证成功率,也要先把对方的智商降下来。
而这些鲜卑贵族,要么是部落的内定继承人,要么是领的左右手。正常情况下属于绝对不好骗的那种,没关系,还有不正常的情况。嗑『药』的人就挺不正常的。
燕王府灯火通明,一坛坛美酒被端上来,面容俏丽的侍女和内宦在众人面前穿梭。司马季和一群胡人放浪形骸,胡吃海塞。
“虽然有些人对胡人颇有微词,但本王绝对不是那种人。”
司马季搂着慕容翰,一副喝高了的样子推心置腹的道,“本王坚信鲜卑部落的忠心,自从见到慕容廆大都督之后,其风采让本王久久难以忘怀,朝堂那些迂腐之人的话不要听,本王和大都督不是大晋王侯和蛮夷小部酋长的关系,和慕容廆大都督,本王平辈论交,可以和你父亲论哥们。”
“殿下对慕容氏的关怀,令人感激涕零!”
慕容翰也喝了不少酒,没体会到司马季和他爹论哥们占便宜的险恶用心,带着感激之情恭维着。
“好,有众位的相助,相信北疆无事,天下太平!”
司马季对着殿外招手,“来人,上五石散!这高门士族的东西,要和众位一起分享,本王先上趟厕所。”
仔细权衡了在为国献身和明哲保身之间的关系,司马季还是觉得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借着『尿』急躲避直接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