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的有点远,看不到谢母的手机屏幕,偷偷瞧了谢景行一眼。
不是我八卦。
实在是好奇谢辞年的分数。
谢景行走过去。
“呵,250分,好一个名副其实的分数,的确是个蠢材!”
谢景行的这句话听的我没忍住“噗”
的一声笑出来。
真的,天地良心,我只笑了这么一声。
其他的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抱歉抱歉。”
我极力憋着笑意,赶紧向谢父谢母道歉。
把谢母给气的啊。
谢辞年忍无可忍的来了句,“黎洛,你他。妈。。。。。。”
没骂完。
又一次跪在了我面前。
我瞧的清楚,是谢景行抬腿踹的。
“谢辞年,上一回在火锅店,你出言不逊,我那是给你面子,怎么,谢家就是这样教你的?”
谢景行将我搂在怀里。
那黑漆漆的眸子,撇向谢辞年时,带着十足的警告。
谢辞年敢怒不敢言。
最后自己爬起来,气呼呼的走了。
谢父谢母更没脸,两人灰溜溜离开时,陈校长再一次恭喜我,问我想好报什么学校了吗。
“我要学医!北大的精神病学心理学能录取吗?我想救治那些深陷抑郁痛苦之中的病人。”
我这样问。
陈校长以为我要继续走拉丁舞这个特长。
一听我要学医。
立刻说,“当然可以,黎洛同学,你这个分数,只要你想,全国的名牌大学都得随你挑呀,并排状元好不好!”
很快,关于我的喜报传遍全市。
学校大门口更挂上了红色条幅,庆祝我取得这样好的成绩,附近好多邻居听说这件事,纷纷前来取经。
爸爸乐的合不拢嘴。
妈妈虽然还是微笑待人,但是,她少见的穿上了旗袍。
还是每天都在换款式的那种旗袍。
这是在用行动宣誓:她的女儿旗开得胜了呀。
可惜好景不长。
半月后,我发现妈妈眼睛总是肿肿的。
我以为她是睡前喝多了水导致的,一次起夜,我听到她在卧室里偷偷哭泣,才明白并不是水肿。
难道是爸爸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