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又道:「青城派的事你準備如何處理?」
王憐花:「不做處理。縱使他們跑遍天下,我若不想讓他們抓住,他們也是絕不能抓住我的。」
東方不敗不置可否,笑了笑:「我日後該如何稱呼你?雨澤姑娘?憐花公子?或者說是……心肝寶貝開心果兒?」
王憐花看他一眼:「你這是同晏良學來的?」
「是。」東方不敗回答的十分爽快。
「晏良……」王憐花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笑,對著東方不敗道,「你若是想這麼叫我,我也不介意。」
「我說笑罷了。」
日月神教教主與千面公子互相點明身份,兩人皆不為正道所容且頗為投緣,即使點明了身份相處起來也毫無壓力。
晏良看兩人出去後一塊回來,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想了想,恍然大悟。
這是馬甲掉了啊。
三人之中最清清白白不隱藏身份的是晏良,畢竟他有著「池修遠」這一層身份,他也將這件事告訴了二人,可謂一清二楚。
但身為見過池修遠,並且以「雨澤姑娘」的身份作為池修遠的紅顏知己,王憐花清楚的知道池修遠與晏良之間差了太多。
池修遠不學無術,耽於玩樂,沉迷女色;晏良不著調,假正經,還會算命。兩人除了一張臉外毫無相似之處。
他至今還不明白晏良到底是何人。
「我直接叫你王憐花吧?」晏良對王憐花說,「雨澤姑娘有四個字呢。」
意思是三個字叫起來比四個字更省事些。
王憐花被這人問都不帶問,完全沒想過循序漸進的直球給震住了:「……你有本事為何不直接叫我憐花?」
「不想。」
晏良的理由無懈可擊。
晏良似乎早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因為他看起來並不意外。事實上,在平常的相處中也能看出他的態度。
「不要小看我神機妙算一卦五文的招牌。」晏良的解釋永遠是那幾句。「沒有我算不出的東西。」
「你既然能算,那便替我算算辟邪劍譜在何處吧。」
王憐花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東方不敗自聽到王憐花偷學青城派武功後便猜到他來福州找福威鏢局極有可能是為了昔年名動天下的辟邪劍法,驟然聽見他對晏良直截了當的問出這個問題,忍不住在一旁看起了好戲。
他也奇怪於晏良自稱為神機妙算,並且還真的神機妙算。
王憐花這個問題相當合他心意。
晏良被兩個人直勾勾地看著,不慌不忙,微笑道:「此事,天機不可泄露。若想知曉,需要一個契機。」
這個契機便是去福威鏢局上門拜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