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然最开始不是故意的,但是现这个乐趣之后,后面就是有意的了。
“裴云枝,你是不是欠揍了,如今大哥和三弟都不在府里,可没有人会能救你。”
裴云朗说得咬牙切齿,但是整个人却被水花溅得东走西藏,最后干脆撸起袖子与裴云枝对泼。
“喂……二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裴云枝躲过了裴云朗泼过来的一瓢水,嘴里还不忘狡辩。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原本好好在洗马的两个人变成了泼水大战,最后两个人头衣服都湿透了才算结束,珍珠和追风站在一旁看着这出兄妹大战。
“二哥,不敢了。别泼了,我认输。”
在裴云朗将木桶里的水浇到身上之前,裴云枝赶紧气喘吁吁地求饶。
“你以为认输我就不泼你了吗?”
见裴云朗要将木桶里的水浇到自己头上,裴云枝赶紧捂住眼睛。
等了许久都没有感受到那水浇到自己身上,她悄悄地睁开了双眼。裴云朗已经放下木桶继续给追风梳毛了,裴云枝也走过去给珍珠刷洗马身。
裴云枝一点一点地给珍珠清洗干净,给它喂了上好的马草,还牵着它去外面走了几圈。
“珍珠你这几日可要好好休息,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她轻轻地摸着她吹干的毛,珍珠乖巧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小姐,您去干了什么?怎么浑身湿透地走了回来?”
裴云枝原本是想要偷偷躲开府里的丫鬟家仆,走回栖霞院换一身衣裳,没想到被眼尖的檀棋看到了。
“嘘……”
她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生怕她把锦书和墨画引来。
她们两个自她落水后生病以来,就每天都在她的耳边念念叨叨,这也不让她做,那也不让她做。
若是被她们现她又浑身湿透了回来,怕是会两个人一起念叨她半天,她实在受不了。
“唔唔唔……”
裴云枝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放开了你,你可不能再大声吵嚷了。”
“嗯嗯。”
檀棋微微点头,裴云枝松开了手。
“小姐,您要闷死我了。”
“谁叫你突然那么大声吵嚷了。”
“锦书和墨画有在里面吗?”
“锦书姐姐去给您准备去春狩时穿的衣裳了,墨画姐姐应该是去为小姐您准备晚膳了。”
“没在就好,等她们回来,你可不能告诉她们我是浑身湿透了回来的。”
她拍了拍檀棋的肩膀。
“好的,小姐。”
裴云枝赶紧重回房里将湿透的衣服换下,又拿起昨天看的话本在院子里面装模作样地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