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陽把任冬至當成小玩偶一樣上上下下摸了個遍,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好乖,可以養。
被蹂躪了一遍的任冬至帶著渾身不熟悉的氣息溜到祝慈身邊,仰頭「喵」了一聲。
祝慈臉上沒有笑意,從看到黎陽對任冬至上下其手的那一刻她就嫉妒得要命。
任何人都可以抱任冬至,她卻單單對她避之不及。
任冬至沒有等到祝慈的動作,便自己爬到了祝慈的腿上,尋了個舒服些的姿勢,蜷成一團不再動了。
祝慈剛剛還在氣頭上,看到任冬至這個舉動瞬間泄了氣,眉頭皺緊。
任冬至這是又困了。
手指輕輕從她的耳尖撫過,任冬至耳朵微垂,動了一下身體,面向祝慈重團好。
祝慈探身把桌上的麥克風拿到手裡,點了一歌。
任冬至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突然聽到了祝慈的聲音。
I1oveyou,
我愛你,
sayetogetherbaby,youandme。
說我們要在一起,親愛的,你和我,
Inet1ygivemy1ife,
我只能給你我的生命,
andshoyoua11Iam,
以及我所有的一切。
……
一旁暗暗較勁的倆人愣了一下。
黎陽有些意外,祝慈的嗓音跟她的截然不同,她的聲音特別乾淨,是沒有雜質的那種乾淨,聽起來有點像抓不住的風,拋開別不說,這聲線挺抓耳的。
而洛洛則是注意到祝慈在唱這歌時,目光一直放在腿上的小白貓身上,那種深情是裝不出來的。
她忽然有點擔心了,祝慈該不會劍走偏鋒,準備來一段曠世畸戀吧。
一歌結束,祝慈把麥放回桌上,沉默地摟緊任冬至,試圖用自己的氣息將她給包裹住。
任冬至這一覺睡了很久,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外邊已經黑了,房間裡沒有人。
自從祝慈知道她的身份以後她就沒再睡過貓窩,就算祝慈不嫌她,她自己心裡也有些芥蒂,尤其是這是祝慈的床。
任冬至從房間出來,客廳安靜得很,書房裡亮著燈,祝慈應該是在裡面忙。
她在門口溜達了兩圈,最後還是決定不去打擾她。
這段時間她自己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她記得小雅曾經說過類似的話,雖說是假設,但卻一一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