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吴砚之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睁不了眼,他满脸都是。
倒显得陈青获自讨没趣。极低级趣味的那种无聊恶作剧。陈青获重重抹开他的脸,撑开嘴唇塞进嘴里:“好想把陈青获剥皮抽筋扒骨啊是不是?”
是这样。但吴砚之连他的指头都不咬:“”
陈青获倒吸一口凉气:“真能忍是吧。”
翻身把他扛起,往浴室走去,“那就试试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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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涅抽,获获插。。
没错本文的强制爱是获获强制涅涅强制他……
陈青获别哭。
歪瓜、裂枣第一次与陈青获相会,大概也是类似的情况。一方犯贱发燥,一方无动于衷。
具体而言,是九尾狐以为巴蛇接受了自己给的名字就是“yesido”
,屁颠屁颠打扮好自己去找巴蛇过发q期,却发现典狱长翻脸不认人,不仅把他当个陌生狐貍,让他暴食一顿闭门羹,还把欲火焚身的他用[桎梏]锁住贞洁,丢进大牢深处,持续放置。
那或许,是他们最接近真正意义上「分手」的一次。
石涅撕掉了感情,陈青获也失去了耐心。
——没错,哪怕陈青获,也是有自尊的!狐貍的自尊让他不堪其辱,等待刑期结束就去和巴蛇道永别。
「哪有你这样的妖怪」
「上次见面还好好的」
「突然一点旧情都不认」
发q期和刑期都将要结束的时候,牢房忽然撕开一道裂隙——不是石涅——光源处飘着两条小蛇模样的身影。那时两条很怪的蛇,长着类人的五官,以及蛇的身体,来自石涅尚未发育完全的畸形的爱。
陈青获眨了眨眼:「你们是?」
「典狱长说我们是狱卒。」「狱卒。」
「狱卒?囹圄什么时候还招狱卒了。」陈青获撇了撇嘴,两个小妖怪丑得各有特色,甚至分不清哪个更丑,「还长得歪瓜裂枣的。」
两个狱卒游到他身边,解开他身上桎梏:「典狱长说你可以走了。」「走了。」
「他原话应该是我可以滚了吧。」陈青获揉揉手腕,活动肩颈,「你们也去告诉他,往后我也不来打扰他工作了,他就和他六万万只妖祟过去吧!」
两个狱卒听了一愣:「九尾狐再也不来了吗。」「不来了吗。」
「是啊。反正你们蛇大王也不想见我。」
两个狱卒面面相觑,瞬间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可以不来。」「不可以。」
「我来做什么,自讨没趣吗。」陈青获双臂环胸,提起他就来气,「他是万年的巴蛇,是[上面]的妖怪,我呢,百年的九尾狐而已。我知道自己身份地位都不配,所以绞尽脑汁逗他开心。本来以为他已经接受了我,谁知道转眼又把我当陌生人,这谁受得住。」
发燥和发骚,有回应那叫本事,没有回应,就是纯种傻子。
两个狱卒鼓起一口气,把脸憋得涨红:「不是的。」「不是的!」
「典狱长正在例行清点妖祟。」「清点妖祟!」
「庄重地。」「严肃地!」
「是你非要在背后蹭来蹭去!」「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