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都是我的错……我发誓再也不会了……”
“我会让他们都退学的……”
秦湛听到退学只觉得好笑,就像派出所很快被带走的那些人:“有权力的人果然知道怎么滥用,一路货色。”
“不是的…不是。我只是不想他们这么对你……”
周燎心脏跳得很快,“很痛吧……”
“和当时的你比,可差多了。”
冷淡的声音砸了下来。
周燎闻言颤抖着抬起了头,在秦湛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尖,沿着对方脖子上那道被指甲刮出的血迹一路舔吻上去,直到停留在喉结的伤疤那,随后他含住了喉结,对方在这一瞬间明显小幅度地开始颤抖。
周燎唇舌裹着凸起的喉结开始吮吸,舌苔时不时地会按压着上下滚动。
秦湛手指插进了周燎的头发,有些难耐地伸长了脖颈,苍白的皮肤上是暴起的青色血管。
“你的道歉,是用口水消毒?”
“……不,是赎罪。”
沉沦
在这带着吮吸的舔吻中,就连秦湛一向毫无血色的皮肤也被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绯红。
周燎像是真的在忏悔,在为过去自己的所有行为赎罪。离开秦湛的喉结后,他的嘴唇辗转于秦湛脖颈和锁骨的每一处伤口,带着悔恨和心疼,想像涂改液一样把过去遮盖。
但他知道,永远也不可能,对方的身上,永远刻着自己过去施暴的标志,同那些过去被虐待的痕迹一样,昭告着他们明晃晃的罪孽。
秦湛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但面上的表情依然不见任何变化。他抓起了对方的头发,让人骤然离开了自己锁骨上方的伤口,那里被舔吻得有些黏湿,淤痕上是口水泛起的银色光泽,看着暧昧又恶心,但秦湛好像并不反感。
他用指腹擦去了周燎唇边的津液,手指揩过时,把周燎的唇珠也连带着按压了下去,对方的唇色在泛白中很快又恢复了血色,这一瞬间的变化,看着十足的让人肾上激素狂飙。
“既然要赎罪……”
“那就永远别离开。”
化学反应是世界上最微妙的产物,仅仅只是望向彼此的一个眼神,疯狂罪恶的欲念便如藤蔓般疯长攀升。
它就像一把火砸在了在了无垠的草地上,甚至不需要谁去触碰,便早已野火连天,将天幕也烧成滚烫的血红,将人焚烧殆尽。
周燎觉得自己像做了一场漫长的梦,梦里他陷在仿若冰天雪地里的无尽深渊,周遭除了黑暗里漫天的白雪,什么也看不见。
在这快要吞噬他的黑暗和寒冷中,一束火光却在他面前开始燃烧,他急于抓住温暖,渴求于光亮的拯救。只是这火光比他想象当中难以控制,它热烈放肆地沸腾着,挥舞着,想要将白雪消融成水。
在这嚣张的烈焰中,他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因温度骤然产生的差异开始出汗,开始颤抖,胃部牵扯着喉咙的不适,甚至让他开始不自控的发出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