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江被她的玉体所折服,更被她无限春光所吸引,脑子跟短路似的,只顾欣赏眼前她那山峰起伏的美景,其它一切都置之脑后。
先反应过来的是于倩,见王伟江盯着自己赤裸的玉体,她本能地用双手捂住自己那对傲人的玉峰,“看够没?还不快点出去,我要洗澡。”
王伟江这才回过神来,仿佛一个正在偷窥者被人现似的,慌忙逃出卫生间,来到客厅他仍处于慌乱和窘迫之中,他此时最大的心愿就是逃离这里,“姐,我回去了。”
“等我洗完你再走,回头万一再有呢。”
想走走不了,他只有极不情愿地坐在沙上煎熬着,卫生间传出哗哗的流水声,他又想起她那完美洁白如雪的玉体。
这时卫生间门打开,于倩那原来雪白的脸颊上又添上了浴后特有的桃红,去了冷艳,添了娇媚。
王伟江起身道,“姐,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脑子断片了……”
“我说你是故意的嘛。”
于倩反问。
“我……那我回去了。”
王伟江嗫嚅道。
“行,你回去吧。”
王伟江得到此话,不夸张地说他真想像离弦的箭那样飞离去,当他来到楼下坐到车里后用手拍拍胸口,长长地松了口气后才驾车离去。
于倩来到卧室掀开被坐到床上,顺手拿起床头柜上一本书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老是走神,王伟江两眼紧盯着自己春光无限玉体时的情景老是浮现在眼前,她心想:臭小子,有贼心没贼胆,当时你要来个霸王硬上弓,姐肯定会成全你,想到此于倩立即用双手捂住满含娇羞的脸,“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想和那臭小子干游龙戏凤的事。”
于倩多年来第一次失眠了。
王伟江回到宿舍洗漱完毕就钻进了被窝,他把手机接上充电器又开始每天睡前刷起屏来,以往刷刷屏就蒙生困意,丢下手机很快就进人梦乡,可今晚刷了近2个小时屏仍没有一丝困意,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又无能为力,于倩那美丽如画的赤裸娇躯老是在他脑海中浮现……
第二天醒来已7点半,王伟江匆忙起来洗漱一下就下楼开车直奔西岗乡,到西岗乡街上他才停下买几个包子,上车后边开边吃前往建桥工地。
到工地他刚进办公室赵监理就拿着一份文件跟了进来,“王书记,这是乙方孟经理叫人单独送来给你的。”
王伟江接过一看,原来是对昨天那个采购员私自违规采购劣质纲材处理决定,取消其采购员资格,调回公司等待处理和待分配。
“看来孟经理也是个雷厉风行之人,那几捆劣质钢材弄走没?”
“昨天下午就被拖走了。”
“那行,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追究什么了,人家孟经理也是个尽心尽责的人,难为他我们从心里上也过意不去,标准原则要讲,在不影响桥梁质量的前题下人情也要讲,我们虽然是甲、乙双方,他们负责建桥,我们负责监督,但我们最终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把桥建好,把一座合格的桥交给李窑村。”
“行,王书记我知道了。”
赵监理走后,王伟江又来到各个工地转了起来,水下桥墩已开始用混凝土浇灌,由于桥墩离岸远,拉混凝土专用车无法混凝土直接倒进桥墩里,乙方就在水面上架个简易桥梁,专供拉混凝土小型翻斗车通行,混凝土专用车把混凝土运到时再地混凝土卸到翻斗车上,再由翻斗车运到桥墩处,水面上人来车往,繁忙一片,而水下倒影也穿流不息,紧随来往。
他又来到桥梁预制工地,各个工种的工人们在紧张有序地忙着,钢筋工下料的下料,捆扎的捆扎,预制工运料的运料,震捣的震捣,模俱工则在立板的立板,紧丝的紧丝……
王伟江望着一张张憨厚质朴的面孔,他想这就是平凡人的人生,风吹日晒,天寒地冻,整天默默地工作在工地上,只有辛苦和汗水,从未有鲜花和掌声,似路边的野草坚强地活着,不为人知,不被人颂,从不叫苦,从不埋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他们是平凡者,他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而那些自觉高人一等的公知和所谓的精英看不起他们,贬低他们,他们从不反驳,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社会若没有这些自觉高人一等的公知和所谓的精英,大家都会仍然过得很好,但是若没有这些平凡人,大家吃什么?穿什么?住什么?
在人格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不管你多有钱,多有势,多有权都没有资格不尊重他人,没有千里威风,只有千里朋友,不尊敬他人就等于不尊敬自己。
王伟江又来到堆放钢材处,那几捆劣质钢材果然不见了,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是乙方建桥工地孟经理打来的,“王书记,你在工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