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过自己最多关爱和保护的人。
因此在男人最虚弱、最需要保护的时候。
他希望自己也能出现在对方身边。
“阿锦哥哥,”
他扯了扯容锦元的衣角,
“你能带我去看看他吗?”
小心又卑微的姿态。
刺得容锦元心底一疼。
倘若当年没有生那件事,或许他们现在就是相亲相爱的兄弟。
又何必这样疏离客气。
“你想见他,我就带你去。”
他揉着少年蓬松柔软的头。
等容锦元带着陶言蹊来到3号房,屋里已经不止昙燃一人。
“茸茸,你怎么坐在轮椅上?”
陶言蹊松开搀扶,跑到苏茸身边,上下打量着他:
“之前我记得你吐血了,是不是……”
“只是体温过高引了出血热,现在都好了,你别担心。”
想到这件事,苏茸的表情顿时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他急忙推了推陶言蹊:
“得了,别浪费时间,燃哥都醒来好久了,睁眼就在找你。”
虽然男人并没有明说。
但眼底流露出的情绪,对苏茸来说并不算难猜。
他想……见自己?
陶言蹊抿了抿唇,望向昙燃的目光顿时潋滟得不像话。
昙燃的脸色很苍白,却丝毫没有减弱轮廓深邃的美感。
反而是微微凹陷的眼窝,显得眸色格外幽深。
他注视着陶言蹊,一言未,却吸引着少年步步靠近。
“哥。”
陶言蹊伸手抚上他缠了纱布的前额。
那里曾经被麻。醉。枪狠狠击中。
“伤口还疼吗?”
昙燃摇摇头。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次意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