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说着就撑开伞走了出去。留下莫方恒在呆。
他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莫城,喃喃:“争取后真的有结果吗?”
如果是之前,他一定相信,现在却不敢再想。
又想了想,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眼神又开始放空。
“爹,你说当初你为什么就选了我娘呢?嫁给她,赔了所有的一切还将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姑娘,她和娘非常不一样,她很特别,见到她,我的心就会不受控制。。。。。爹,这是你说的那种感觉吗?”
莫方恒仿佛在自言自语。
在人前,他向来是沉默寡言的。但是在父亲面前却不一样,这些话他问过无数遍,也不知道是在问他爹还是问自己。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觉得今天真的很不一样,但是他很怕这种不一样。
床上的莫城依旧无知觉地躺着。
他想了想,去外面打了盆水,打算替父亲擦一擦。
艳阳高照,大街上除了苦力和卖东西的人在走动,好些人都躲进了商店或者娱乐场所消遣。
逸仙楼里,香云不敢有丝毫懈怠,马不停蹄走到吕若宁包下的房间将主子的话告知。
“小主子,小姐,不好了,主子已经知道您在这里了,根本没有随老祖宗到乡下避暑。她说您如果再不回去以后都不要回去了。”
吕若宁今年十八岁,长相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眼底的风流让她显得很轻浮。她穿着蓝色绡衣夏衫,单薄得很,特意将身形勾勒地非常露骨。此时正左拥右抱,脸上泛着红光,好不风流。
听到香云在自己耳边说的话,仿佛被炮仗炸到了似的一跃而起,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
“什么!这是谁告诉她的。我都在这这这么些天了,怎么突然让我娘现了呢?”
坐在她身边的小倌倌被她这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急忙柔声安抚:“哎呦,若宁小姐,您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慌张?别急,来,咱们再玩玩。”
若是平常时候,吕若宁听到他这么哄早就软了身子。如今她知道母亲现自己的行踪后,只觉得之后再也不能恐怕是不好过了,再不然可能还要遭罪关在家里。哪里会听他哄!
吕若宁一把将那个小倌倌推开了:“滚开,没眼力见的,没见本小姐现在正在烦着呢,还一个劲凑上来,烦不烦。”
小倌倌一个不察被推倒在地,出了不小的声响,将其他狐朋狗友也惊醒了。
“怎么了这是,若宁,谁惹你了?”
有人问。
“没事,我得先回家一趟了。家里与急事,各位,还有曼姐,对不住了,不能陪你们了,先告辞。”
说完带着香云就匆匆走了。
有人见王曼脸色拉下来,顿时打着哈哈:“哈哈,这若宁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今天陪曼姐消消晦气吗?这曼姐你才刚都不久,怎么她倒是走了。不行,下次可得罚她多喝几杯。”
王曼听着那个女孩的话脸色倒是缓和了一点,说:“不管她,咱们接着喝。”
如果万灵在这里一定能现,这王曼可不就是今天早上在大街上找茬的女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