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他来,只能他选。
但是如果…
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吞没身体。
如果妻子已知不是他的鸡巴,粉嫩的肉穴还会流水吗?
庞大、狰狞的恶悄无声息地裂变,组成千万无可名状的腐朽念头啃噬理智,溃烂的云雾向五感四肢散逸。
确实,他有病。
并且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拉链响动,脱离束缚的性器立刻甩入空中,廖泽远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卑劣的性根上轻轻抚摸。闲着的另一只手接替口舌插入粉嫩的贝肉,深浅交替拓开甬道。
“舒宜…”
舒我身心,宜我室家。
他却半点配不上这份好。
廖泽远近乎痴迷地舔上饱满红润的耳珠,头埋入温暖的颈侧。
粗喘如低语:“帮帮我,舒宜……你帮帮我。”
贝肉大口大口吐露汁液,随着手指抠挖滴落到车座。舒宜能清晰感受到臀下越濡湿,也顾不得身处哪里,颤抖着泄了出来。
“嗯啊~”
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男女喘息糅杂的空气温度不断攀升。
太慢了,她的手太慢了。
廖泽远忍的难受,握着她的手快套弄起来,肉茎好似插在柔软的棉床,舒服得不像话。
滚烫的硬物像根杵头刮磨掌心,穴里的手指加,敏感点接连被触及,若有若无剐蹭穴壁的褶皱,她已经临近第二次高潮。
舒宜磨着腿心,嗓音又媚又抖。
“哼嗯…阿远…要,要到了…”
蜜穴随着神经紧缩,廖泽远拇指碾在阴蒂为支点,中指和食指搅弄水洞,勾连出更多的淫靡汁液。
紫红的蘑菇头在五指围成的套环中伸出 、缩回,沾了点淫靡的粘液从呼吸的尿口排出。
似是在炫耀。
“哦—”
男人吐气,和压抑的娇吟前后溢出。
马眼张开,射出一道浑浊的水柱。
车内的空气实在不算好闻,舒宜脱下内裤,没好气地斜睨驾驶位的人。
“急色鬼,这下还得回去换衣服。”
白净脸蛋黏上几缕丝,唇彩虽已被他尽数吃掉,此时却更显红艳饱满。湿润的眼睛里还有未褪尽的情欲,这一瞥徒增几分风情万种。
廖泽远咬了咬后槽牙,坏笑着从她手里抢过内裤放到口袋里。
“那就不要穿了。”
没等舒宜反应过来,就一脚油门踩到底。
疾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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