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保留了我的族名,那我回陆府做这个相府大小姐应是名正言顺吧。”
谢玄:“事实虽是如此,但陆府二房那一关怕是不会好过,当初秦姨受诬陷,便是她搞的鬼。”
陆枝点点头:“嗯,我知道,这事我有办法。我需要一个见证人,我想了想京城里的众多官员,有一人较为合适。”
谢玄略作思考:“你想说的可是韩望津?”
陆枝小小地吃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谢玄:“此人为官清廉,刚正不阿,从不与官员私下结交,敢直言上谏,连当今太傅也敬他三分,且他一心为民请命,选他见证,再合适不过。”
陆枝笑笑:“殿下可有办法让我见到她?”
谢玄被陆枝的称呼叫得一愣,道:“这个不难,只是他眼里容不得假。”
陆枝:“了然,怙州一切实话实说便可。”
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见不得人的是陆文德。
谈话间,沐武带回了受伤的金承。
陆枝大惊,忙给他把脉,还好,性命无忧。
“金承,这是怎么弄的?”
沐武:“我在王府后门发现了他。”
金承忍着伤大口喘气:“师姐,我看到他了,还与他见了手,他藏在陆府,认出我了。”
“不过、不过他也没讨着好,腿被我刺伤了,这会儿估计在哪里躲着,没有回陆府。”
陆枝:“你是说怙州凶手?”
金承点了点头。
陆枝眼中厉色一闪,她看向谢玄:“殿——”
谢玄会意,抬手打断了她,吩咐道:“沐武,待人暗中追查,务必活捉,人抓到后搜一搜口腔,别让他服毒自尽。”
沐武抱拳:“是,殿下。”
陆枝欠身:“多谢殿下。”
她看向金承,给他包扎伤口:“你便不要再回陆府了,在外接应我。”
金承犹豫了会儿,点了点头:“那师姐,我将陆府的情况告知于你。”
陆枝:“好。”
……
天气又凉了些,沐武那边有了消息。
陆枝登门拜访韩望津。
韩望津正襟危坐:“陆姑娘请本官做见证,可有能证明自己身份之物?”
陆枝呈上秦家玉佩:“自然是有的。若御史不信,可派人去怙州查。”
韩望津将玉佩退还:“确是秦家玉佩不假,可当初秦夫人离开相府多少有些不好的传言,这秦家的玉佩怕是难以令陆家信服。”
陆枝:“除此之外,陆枝自有法子证明,绝无虚假。”
韩望津:“既然如此,本官陪你走这一趟也没什么。”